刚听到床.奴两个字,南宫雪的神色倏变。
端木瑾一只手刚从她的左腕上离开,她的左手突地抬起,狠狠的甩在端木瑾的脸上。
端木瑾眸中的欲.色渐退,一把握住南宫雪纤白的细腕,狠厉的冰蓝色双瞳瞪向南宫雪:
“你再一次打了本王。”
第三次了,她竟然一次次的甩他耳光,难道就真的不怕他了不成?
“怎么?想杀我了吗?如果你不杀我,还会有下一次。”南宫雪不屑的反驳,一双杏眸中充满了对他的厌恶。
床头柜离她的头只有两尺远,鱼腥味直冲入她的鼻底,她的黛眉狠狠的皱起,顿时胃里一阵翻腾,那难过的感觉令她的粉颊瞬间变苍白。
“南宫沁雪,你……”
南宫雪的眉头打结,一张绝美的小脸皱在一起,表情甚是痛苦,她的一只小手捉住了他的手臂,指尖深陷入他手臂的肌肉中,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她突然从他的身下转过身去,趴在榻边,便是一阵呕吐!
不一会儿后,南宫雪无力的趴在榻边,呕吐几乎要去了她的半条命,可是她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只吐出了一些黄胆水,一张脸苍白的可怕。
“你怎么了?”端木瑾的脸色微变,难道这又是她使的什么计谋不成?
“我不……不知道……”南宫雪虚弱的回答,刚说完,她又趴回了榻边又干呕了起来,她的鼻尖再一次闻到那鱼腥味,就是那鱼腥味让她不舒服。
“来人,传太医。”端木瑾额头的青筋暴突,急冲向门外吼道,双手想要扶住南宫雪,手在离她肩头一寸远时,却蓦然缩了回去。
南宫雪突然吃力的端起那盘鱼狠狠的摔了出去。
银盘与地面的碰撞发出尖锐的刺响,那令人烦躁的声音撞入南宫雪的耳膜,让她的双手不禁抱住额头痛苦的低吟,她讨厌那种金属与石壁划过的声音,会让她想到当初她小时候逃离父亲魔掌时的那种尖锐的声音。
“不要,不要……”她的嘴里不停的发出呢喃,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榻上,像是一个猫咪一般,惹人怜爱。
端木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双手将她的身子环在臂弯中,感觉到她全身的轻颤,他的双臂又收紧了一些。
南宫雪紧闭着双眸,突然而来的力量,令她感觉到一丝安慰,浑抖的身子似乎也在那一瞬间缓缓的平息了下来。
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之前替他包扎的时候,他听得出她似乎常受伤,这又是为什么?她不是南宫赞的掌上名珠吗?又怎会舍得令她受苦?
她会那么多防身之术,又是跟谁学的?她的性格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她变得这样彻底,甚至让他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南宫沁雪,但是这张脸和他记忆中的她一模一样,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吗?
现在的她,虽然同样的让他恨得牙痒,但不得不说,现在的她,却更能激起他的兴趣,心底里一丝丝异样的情绪闪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雪从刚才的痛苦缓缓的恢复了意识,突然发现她竟然躺在端木瑾的怀中,神色微变,握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微僵硬了一下,表情也变得冷漠。
“王爷可以放开我了吗?”南宫雪以极冷漠的嗓音提醒端木瑾,杏眸中的黑瞳无焦距的默视前方。
怒意腾起,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柳太医来了。”一名侍卫在内室外恭敬的大声问。
“让他进来。”端木瑾眸中的怒意渐收,这才放开了南宫雪,将她平放在榻上,并及时的将床顶的纱帐放下。
“我没病。”南宫雪突然开口反驳。
“就算没病,本王也要让太医瞧。”端木瑾低沉的嗓音中透出不可违抗的命令。
“王爷!”柳太医一把半尺长的胡须,白发苍苍,却依然如松柏般健直,一双眼睛犀利如针,他也是太医院中,最为年长的太医,也是医道最好的太医。
“给南宫姑娘把把脉,看她是怎么了。”端木瑾没好气的冷声喝令,只要与南宫雪对峙过后,她总是轻易的将他的怒火挑起。
“是。”
柳太医轻点头,琉璃从外面走了进来,搬了一只凳子在柳太医身后,然后便低头恭敬的走了出去。
“我没病。”南宫雪在帐中冷不叮的出声拒绝,不愿伸出手来。
“如果你不想小琪死在王宫,就伸出手来。”端木瑾眼中怒火喷薄,倏的出声威胁。
“卑鄙!”南宫雪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帐中伸出了纤纤玉手。
此时端木瑾眼中的怒火倏退,轻吁了口气,他的注意力便放在那柳太医的脸上。
柳太医看着南宫雪白皙细嫩的纤纤玉手,唇角微扬,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轻轻搭在南宫雪的脉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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