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在昏迷的前一刻,他在心里低咒,“该死的彼岸花。”
“焱公,不不,劣,你怎么了?”末夏送开还拽着的链子,却见焱逆就这么昏了过去,连眉毛都攒在了一起,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他的脸色也苍白的吓人,末夏慌忙站起去寻找楼隐他们。
夏阁,末夏怔仲的坐在床榻之上,虽然在为焱逆的病情担心,但是思绪却总是停留在那个吻上,伸手覆上双唇,焱逆冰冷的气息似乎还残留着,嘴角泛起瑰丽,让冥落彻底的呆掉了。
“末末,你怎么笑的跟花痴一样?”跳到末夏身边,她眯起大小适中的亮眸,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看。
“什么花痴?阿落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话。”娇俏的瞪了眼冥落,她还是敛不去笑意。
奇怪,好奇怪,冥落撑着脑袋沉思,这还是她的末末吗?居然跟个小女孩一样,她冷冰冰的末末呢?“你不是去找焱逆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出了点状况。”末夏并不想把自己遭到袭击的事情告诉冥落,回来的路上,左偒说富甲之人在江湖上难免有敌人,所以那不算什么,所以她便没有追问,她知道左偒并没有说实话。
“不过焱逆还真狠呢,断了人家那个……”冥落抿着嘴巴,随即爆笑,“哈哈哈,人家的性福怎么办?”
想到这件事,末夏就会深深的内疚,连衣幸福的样子流连在她的脑海里,他会给她幸福吗?她真的不敢去想象。“不知道连衣会怎么样?”
“那个女人是自作自受。”冥落以为古代的人会单纯很多,谁知道跟现代一样有坏心眼的,“末末,那种女人不值得同情,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末夏转过头看着一脸坦荡的冥落,心里一阵微叹,什么时候她可以像冥落一样洒脱就好了,不去在意世俗的眼光,不去计较自己给别人带来的伤害,她做的到吗?
冥落也对上末夏的小脸,惊得发现她略肿的双唇,猛的掰着她的头大叫,“末末,你被偷袭了?”
末夏以为她知道自己在焱逆别院被袭击的事,却见冥落的眼神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她的唇,一抹红窜上两颊。
“你不想衣若尘了吗?”冥落放开末夏的脸,很认真的问道,那两个人长得那么像,会有代替心里也很正常啦。
大哥哥?心房被重重的敲击,难道她莫名的心动,只是因为焱逆和衣若尘长的一模一样吗?想到焱逆温柔的眼神,和衣若尘的重叠,到底谁才是她记忆深处的身影。
眨眼间过去了好几日,月灵见天气晴朗便带着末夏出去逛逛,满街络绎不绝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末夏看呆了眼,这是她第一次去集市,经过夏阁窗下的街道,她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那个小女孩,而卖冰糖葫芦的大叔仍然还是站在原地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