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哥哥,那是他的称呼,凭什么要用到别人身上。
“你先放开我。”末夏想要不在意焱逆语气中的失落,刚抬起的脑袋又被焱逆用力的按了下去,鼻尖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好似闻到阵阵的男性麝香,但是焱逆的却尤为不同,好像又是那么的熟悉,熟悉?为什么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你该关心的是我,而不是衣若尘。”焱逆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终于说了出来,她的眼里应该只有他,而衣若尘只是个第三者。
“你?你不仅有了妻室,心里还有孜雪,还稀罕我的关心吗?”末夏委屈的撅起红唇,而她竟为发现自己的举动像是个笑女人在吃醋。
“稀罕。”心里的郁闷莫名的就因为末夏偶尔表现出的小女人姿态给冲走了一大半,焱逆赏心悦目的看着末夏可爱的紧的模样,搂着她的双臂收紧,她柔软的身子便毫无缝隙的紧紧的贴着他坚硬的胸膛。
“可惜,我不稀罕。”末夏眯起水瞳,轻吐出的话语却是气死人的不顺耳。
焱逆收起嘴角微露的抽搐,大掌拉住末夏修长的秀发往后,顺势吻了下去,末夏刚想开口呼痛,却是中了焱逆的计,红唇被深深的稳住,末夏紧紧的咬着贝齿,拒绝焱逆的深入,目光慌乱的看向衣若尘躺着的地方,而衣若尘睫毛忽然微扇,末夏更是紧张的推着焱逆的身子。
“唔……不……”自然而生的羞耻感让末夏开始激烈的反抗,紧张的眸子望向焱逆琢磨不透的眼中,而焱逆却是闭上眼睛,想要吻的更深。
末夏有点绝望的挣扎着,又害怕太吵闹的声音就这样弄醒塌上的衣若尘,而焱逆明明知道她的担心,还是故意的逗弄她,大掌蓦地覆上末夏胸前的柔软,不大不小的力道让末夏瞪大了眼睛,交缠的唇间溢出抵抗的****,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末夏狠狠的朝焱逆的一个劲的往她口中探的舌上咬了下去。
焱逆吃痛,松开了禁锢住末夏的双臂,末夏趁机逃离开他数步的距离,如小鹿般迷乱的眼眸不安的四处飘荡。焱逆伸手抹去嘴边的鲜血,血色的眸子不经意的瞥向末夏唇边的鲜红,血,但是却是他的。
“这下你该明白,我确实一点也不稀罕你。”口中血腥弥漫,让人作呕,末夏咽下那股恶心感,刚才还露出害怕神情的小脸此时已经静如潭水,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你真是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焱逆不怒反笑,阴鸷的眸光划过塌上的衣若尘,眸中恨意更深。
末夏感觉到了焱逆的冷意,不安的挡在了焱逆与衣若尘之间,娇笑的身子此时却是如面钢铁铸成的墙,明明如风中颤抖的小花,却还是要硬装成坚固的大树。
“我们之间没有猎人和猎物之分,何来驯服之说。”被吻过的双唇红肿,而焱逆冰冷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唇上,末夏极力的想要忽略焱逆对她造成的影响,瞳仁泛出隔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