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事情。
“蓉儿,此事不可小看哪。”贺兰年顿觉事情蹊跷,犀利的眸子微眯,“容我派人前去调查一下,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末夏踌躇的站在若水塌边,看着女子那清秀的容颜和嘴角的一抹淡笑,她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捋过挡在眼前的秀发,她转身出了屋子。
这便是焱逆的妻子,淡然,善良,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暖的女子,而她竟然无视自己的性命去就焱逆,可见在她的心里,焱逆是多么的重要。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日夫妻,便是百日恩,更何况,若水还救过焱逆的命,关门之际,末夏又看了眼安然的睡着的若水,心里默默的祝福她。
像这样的女子,会对人百般好,却也是极力需要保护的。
而焱逆那边,衣若尘和楼隐站在屋外,神色凝重的交谈着。
“主公,殿下的病,楼隐也没有办法。”楼隐恭敬的回答道。
“这普天之下,还有你楼隐解不了的毒?”衣若尘显然不肯相信,一向温软的眸子此时却是浓重的冷冽。
他也是刚知道焱逆身中剧毒,而且还比他想象的严重的多。
“这世上,楼隐解不了的毒千种万种,而殿下患的,便是其中一种。”
得到了楼隐如此肯定的回答,衣若尘心灰意冷,对焱逆的内疚又加深了一层疼惜。
那该要多么坚强的耐力,才可以隐忍住病发时的痛楚,那满含着恨的男孩,也开始学会了隐瞒自己的痛苦,将一切都咽下肚里,独自承担一切了吗?
“那你知晓是谁偷袭他的?”衣若尘追问,如今十夜跟着孜雪去了南浩国,跟在焱逆身边的,便只有楼隐一人。
“不知,等我到了的时候,娘娘已经受伤了,但是……”楼隐顿了顿,便接着说了下去,“但是,那箭上抹的毒药,是我前几年研究出来的,一直放在御。”
屋内,焱逆虚弱的倚在窗边,将门外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在听到楼隐提及箭上的毒药是御内的时候,他苍白的嘴唇抿起,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
蹒跚的回到塌上,他无心继续听他们说下去,内心却是苦涩和愤怒不已。
御的毒药?便不是衣若尘想要害死他,难道是他又想要那皇位了?只可惜,他现在想要,他还不想给了。
稳稳的躺平,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眸,猛的睁开之际,那深如潭水的血眸泛着幽幽的光芒。
恨……
在这一瞬间加剧。
他不会让他好过的,他会还给他一切,所以,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死。
“你的意思是,此人会是御内部的?”衣若尘不大肯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