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皇位之事。
“若尘,我陪你一起进宫。”冷逸玄正襟危坐,一脸的严肃。
他们所约的地点并没有选在御,冷逸玄还在为前些日子衣若尘传来的密件上所说焱逆被暗杀之事煞费脑筋,在未找到凶手之前,连御都是不安全的。
“这……”衣若尘犹豫着,他这次并不能以真实的面貌进宫,以免惹来更多的麻烦,而他功力却大不如以前。
“既然是混进去,多一个没什么大碍。”冷逸玄修长的手指轻敲在桌面,他也正想进宫瞧瞧,长长见识。
“那过几日我们就行动。”清澈的眼眸眯起,衣若尘的眼角泄露了心不在焉。“玄,你知不知道凤汝国讨伐我朝了。”
刚准备起身的冷逸玄一愣,身子僵持了一会,慢吞吞的回过头,对上衣若尘审视的目光。
“真的假的?喔呵呵,我也刚知道诶。”他又坐了回去,大掌按向太阳穴,被遮住的俊颜一会白一会青。
而那口气,一听就知道是在敷衍。
“少给我装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衣若尘收紧大掌,大力的往桌面一敲,吓的冷逸玄一阵冷汗。
“若尘,我也只是不想让你三心两意。”冷逸玄敛去了脸上的不正经,他知道衣若尘迟早都会知道,便也不急着告诉他。“既然你知道,我就告诉你彻底点,这次带兵的还是嫂子,不对,她现在可不是我的嫂子了。”
“你说什么?”衣若尘的心里突然开始不安。
“大概就在你回到扬州之后没多久,凤汝国公主便诏书全国,驸马被她休了,而在她讨伐焱朝之后,会重新和别的国家联姻,这件事几乎大小国家都已经知道,那些小国家的皇子都盼着凤汝国大获全胜,凯旋而归的时候前去凤汝国求联姻。”冷逸玄一边说一遍睨着衣若尘越来越黑的俊脸。
其实连他也没有想到,凤汝国的公主居然一纸休书,将神秘出现的驸马又休了个彻底神秘,真的是很惨。
“她休了我,居然还要联姻?”衣若尘低语,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此时波涛汹涌。
“听说……”冷逸玄顿了顿。
“说。”衣若尘愤愤的低吼。
摸了摸的脑袋,冷逸玄暗叹自己倒霉,“听说,因为凤汝国的驸马离奇失踪,气病了国主,所以溪宿公主等于扛起了整个国家的命运,直到国主病稍微好转,她便带兵讨伐我朝,女人终究是女人,背后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
而衣若尘便听不进冷逸玄自言自语的说了些什么,他的脑中全是溪宿生气时,撒娇时,睡着时,开心时,伤心时的所有表情,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那个看似坚强,其实柔弱似水的女子深深的记在了心里,他以为自己对她的好是出于报恩,其实在他们成亲的那一刻,他便将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信念牢牢的放在了心底,他更是习惯了溪宿对他的纵容和包容,他又自私的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