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恩典。”左膺和唐韵儿相视而笑。
这多灾多难的旷世一双人,总算可以走到了一起。
黎阕宫内,焱逆穿着单薄的明黄寝衣站在窗前,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手中的一封信,那便是左偒自前线快马加鞭送回京的急件,他真是低估了溪宿的能力,就连左膺所镇守的地域都险些失守,幸亏左偒身边的一位亲信独自率领一部分精兵脱离左右大军,才得以赶得上救援左膺。
“凤汝国。”他轻喃,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手中的信件被捏的变了形。
屋内的燥热让他想要出去走走,刚想到如此,他便披上了件外套,一个大跨步走出了黎阕宫,孜雪怀有身孕不能侍寝,但是他却不想招若水以及其他嫔妃侍寝,便独自一个人歇在了黎阕宫。
静悄悄的夜色,没有了月亮的照明显得晦暗无比,蝉鸣声声,微风习习,焱逆随意的在宫中走着,脚下的青石小路蜿蜒曲折,好像冥冥之中将他往一个地方带去。
一阵狂风吹过,将长廊上的霓灯吹的摇摇晃晃,黑暗中大风肆无忌惮的卷去盎然的树叶,带走了一夏的青翠,焱逆略微抬起了头,见天越发的黑了下去。
“哗啦啦……”在他怔仲之际,豆大的雨点毫无预警的倾泻而下,打在了他明黄色的外袍上和墨黑的长发上。
震耳的雷声和雨声充斥在耳边,焱逆加快了步子想要找个避雨的地方,前方赫然出现了一座假山,他想也没想的就钻了进去。
“见鬼。”他狼狈的躲进假山内,低咒了声。
“谁?”他的身后忽然冒出了个女子的声音,末夏紧张的揪着衣襟,防备的看着自己前方的高大男子。
焱逆缓缓的转过了头,只是黑乎乎的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他拍了怕潮湿的衣衫,冷冷的开口,“你在问朕是谁?”
朕?末夏一个精灵,天哪,她面前的男子居然是皇上。
“皇上。”她低呼,懊恼的往后缩了缩。
为什么避个雨夜能避见皇上,她这几天怎么这么倒霉,她就该听安嬷嬷的话不乱出来,一出来不是遇见皇上就是遇见一下子变长皇亲贵族的衣若尘,她的膝盖都跪痛了。
“朕记得你的声音。”焱逆忽然往末夏所窝着的地方挪了挪,“你叫末夏?”
见焱逆往自己这边靠了靠,末夏又往后挪了挪,直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贴着假山石,但是焱逆炽热的气息却越来越近,她紧张的杏目圆睁,不知所措。
“奴婢是叫末夏,承蒙皇上记得奴婢的名字。”黑夜中,末夏莞尔一笑。
“末夏。”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颊上,瘙痒难耐,但是她却不敢躲开,男子拿低沉的嗓音让末夏想起了焱逆,她缓缓的伸出手想要覆上男子近在咫尺的容颜,最终还是没有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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