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怎么回去。
“她是……”
“怎么肯能呢,我与皇上第一次见面,怎么会眼熟?”见左偒要把她在伊人坊呆过的事情说出来,冥落赶紧暗地里踩了他一脚,抢过话头。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希望自己曾经是四大花魁的事情让别人知道,偏偏智商很高,情商却很低的左偒始终不懂,他总是说从伊人坊出来的都是绝世美人,说出去不怕没面子,整一个蠢蛋。
“朕听左将军说你们已经完婚,是朕的疏忽,即日在京城给你们补办一次可好?”焱逆绕过话题,说道了他们的婚事。
“皇兄,不必如此铺张,我们的婚礼办的也不差。”左偒站起来好意回绝,话刚说完,脚面又被不动声色的冥落踩了一脚。
好像是在提醒他,他们的婚礼办的有多狼狈多烂,他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不差,气死她了,那可是她一生才一次的婚礼诶。
焱逆摆了摆手,重重的靠在龙椅上,慵懒的声音传来,“办吧,朕最近喜好热闹,左将军的办完了就是臣弟你,而后溪宿公主也会在我朝挑选驸马,到时候是三喜临门,喜庆的很。”
众人都可以感觉的到焱逆的疲惫,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状态,干脆十分识相的都不再开口,静静的开始了庆功宴。
这样沉闷的气氛持续到了天空绽放烟火之时,漫天的绚烂映衬着华丽,将整片天都照亮了,冥落一时兴起和左偒跳起了华尔兹,许多将臣在军中都看过,所以都不觉新奇,但是宫中许多人还是未见,都被他们协调的舞步,唯美的身形给吸引住了。
焱逆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两个翩跹起舞的身影上,这种舞步末夏也教他跳过,但是他不是迈错脚,就是跨错步,他不知道原来一男一女要好好跳的话,会是如此的美丽。
脑海中,那抹血色娇小的人儿又出现了,此时的她大概已经被送到冷宫去了,禁奴,他后悔了吗?
不,他怎么可以后悔,她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还如此不知悔改,他要锉挫她的锐气,要她低下头求他,她的眼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整场晚宴在冥落的带动下活泼了起来,而焱逆也就在大家疯到一起的时候,悄悄的从筵席上退了出去。
冷宫内,末夏忐忑的看着眼前那张破旧的小床,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被子中,因为她好冷,冷到全身都在打哆嗦,这个冷宫安静的让人恐惧,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呜咽声,将脑袋埋起来,她怔仲的看着不远处摆在桌面上的油灯,那是她唯一的精神依托,看着看着,泪水便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一个人,哭的泪了,便渐渐进入的梦乡,梦中,却是另一个噩梦。
强风吹过,熄灭了唯一的光亮,整个冷宫异常的诡异,她惊慌的呼喊,眼前只有黑暗暗的一片,她空灵的声音回荡着,她在喊谁的名字?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