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诗张大了眼睛看着柳媚那张妖媚的脸,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你!”凌若飞放开夜婉莹大步来到杨若诗的面前,提起她胸口的衣服恨恨地咬牙切齿:“看来,不用麻烦令尊了!来人!”
“奴才在!”何为在门口应着。
“……”杨若诗则心里苦笑:原来这是一场阴谋,一场引我入局的阴谋,何必如此麻烦呢!
“将这个贱人关到后牢中,让她知道知道,谋害皇子的罪有多重!”凌若飞急恨的眼从她的脸上划过,仿佛一把青锋,将人的皮肤也要生生划伤呢。
“凭什么关我去那种地方,我又没做过!”杨若诗涨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我没送给她什么香囊,也没必要害她,她怀不怀孕,关我什么事!”
“还犟嘴!”凌若飞狠戾地掐住她的脖子:“香囊是你的,你没送给她,难不成是她自己偷的不成?做了,就是做了,还不承认!关起来!”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杨若诗大喊着,却被两个太监拖出了雅芙居。
“太子爷,这样做,阮将军会不会……”夜婉莹眼中含着莹莹的泪光:“其实,孩子又没事,就不要计较了,下次,婉莹定当小心的。”
“最毒妇人心,今日,本太子是真的亲眼见到了!”凌若飞灰复了常态,安抚着夜婉莹:“如今你有孕在身,就不要乱走了,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伤着了你和孩子,听话。”
“嗯!”夜婉莹的泪水终是掉了下来:且不论他是因为孩子如此,还是心疼自己如此,单单是这份温柔,就值得人做任何的牺牲。太子,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有你和我,在一起!
皇宫大内的后牢就是与众不同,与杨若诗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地说。
桌明几亮,软被散着异香,手一抚上去便会引出瞌睡虫来,于是,一路纠结的杨某某将一身的疲累全丢在锦被之上。
铁栅栏门咣当一声关上,咔咔地上了锁之后忿忿离去的太监还没忘了骂上一句:“敢谋害皇子,等着五马分尸吧!”
“……”五马分尸,有没搞错,都和凌若飞一样象个神经病!晚膳时还浓情似水,在希望之园时宠得人心里直泛疼,怎么一转脸的工夫,就变成那个德兴?象是上辈子就欠了他几十亿似的。
哼,薄情郎,负心汉,说的就是这种人,一涉及到伤害他孩子的人,他就条件反射似的,不管对错就将人关了起来,破绽百出,他竟然让猪油蒙了心!连查也不查就认定是我有罪,我哪里有罪的!
我是那种人?你竟然不听我的解释就关了我?不相信我,你干嘛接我回来?想我死在大牢里,比死在别的男人怀中安全有面子是不是?想得美,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想拿就拿,做梦!从今以后,姑奶奶要为自己活一回,才不管你什么皇权富贵,将相王候,伤着我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哼!
真的不知道是哪一辈子就欠了你的,让我遇上你这样的一个人,伤害我,凌谑我,我到底怎么样才能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