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几句后。便隐隐不对矛头,此时。听的夜千羽又问起似乎是另一个女子的名字,顿时,饭桌上的气氛一下有些诡异起来。
‘她们一家五六年前就搬走了,听说是是江汤域那边有亲属。发展不错,总之要比平阳镇好。现在基本没有消息了’夜常明说道。
‘江汤域么,原来是这样啊!’夜千羽还在期待着幼时的玩伴,语气里及时挂念和关怀。全然没注意到饭桌上的二女情绪变化。
‘咳咳,来,小羽。多吃点儿菜,你也一路辛苦受累了’吕汉中虽然沉稳,但自下山后的一些缘由他都看在眼里。此时,出言提醒了几句。
徐娘子历经生死早已对夜千羽暗生情愫,而伍翠莺自幼与夜千羽基本同龄一起长大,十年陪伴说没感情那是假的,只是平日里一直借着当做弟弟的感情对待。这点不光伍思古夫妇看出,就连吕汉中也有所觉。
‘铃儿又是谁’此时,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的二女居然同时冷然开口。
马凌涛与夜常明也看出了几分端倪,夜常明毕竟不能看着自己儿子吃瘪。当下解释道:“铃儿也是镇上的居民,与小羽是幼时的玩伴,这个。。。。嗯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久,用过饭后,马凌涛回了将军府。伍翠莺和徐娘子被特意分别安置东西房,吕汉中和猴子都是十分疼爱小师弟,二人又都是大师兄。几日相处。关系居然相处的很好。
夜色逐渐降临,无边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天际,夜千羽想着白日里的事情。一时间没有困意,出了房门。在院子里静静站了一会儿,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轻轻跃上房顶,坐在屋檐上,想着近些年来发生的事,渐渐发了呆。
月正中,撒下的清晖拉长了夜千羽的身影。
‘怎么了,在想什么吗?’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夜千羽从走神状态惊醒,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父亲。
先是心下暗自佩服父亲修为深厚,走到自己背后也没察觉。然后起身怅然说道:“没有,阿爹。我一时间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偶尔见月色清亮。便上来瞧瞧”
夜常明坐在夜千羽身边呵呵一笑,道:“你是我儿子,有什么心思还能瞒住我么。你是想铃儿了吧!”
夜千羽心思被察觉,不由脸上一红。
那个粉色衣裙的女孩儿,他在天山山涧练剑时怎么也无法忘怀。淡淡的身影,突然一下得知早已经离开了平阳镇,似乎心下空落落的,有些茫然。
再见,不知会是何年何月
亦不知,会是各种状态相见
‘唉,你少年得志。现下修为尚可,又乐于助人。我看得出来,不光那徐娘子倾心于你,你那位师姐怕是也对你有意。你。。。情窦初开,我想你应当慎重考虑后抉择,绝不可滥情辜负任何一人’夜常明叹了口气说道。
在夜常明看来,这二女不仅聪慧灵动更是姿色过人。不过一个性如烈火,一个平淡如水。平常之人得一人倾心便足矣,更何况。
身为人父,夜常明实在不敢将铃儿绝食七日抵抗自己父母去江汤域的事说出来,最终走的时候瘦弱枯柴,更怕自己儿子一时想不开会一路向东去茫茫江汤域寻找石小铃。
夜千羽看着漫天星尘,像是自顾的开口说道:“师父一家待我恩重如山,我粉骨碎身也难以报答。师姐从小处处护着我,而小娟在我濒临真气爆体时决然不顾自己生死,以真气输入我体内我才幸而得以安然突破。阿爹,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夜常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好一会儿。
夜常明悠悠开口道:“其实,世人都是如此。生逢一世,人人都会在懵懂无知的孩童岁月里有一个童稚玩伴陪着成长,没有忧愁和烦恼。只能在一起,便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概便是这个意思了。不过人总归是要成长的,不能总是在回忆过去,在过去的记忆里哀悼,回忆。”
‘忽而悠悠上山学艺,寒来暑往,冬去秋来。朝夕相处陪伴也很是难得,情意和爱慕自然需要分明。’
‘初逢江湖事故,仗剑而出。这份行侠仗义之事我辈自当需伸手相助,诚然也很让人敬仰,不过自此命运之间便会纠葛。再也无法理乱,况且古人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人家姑娘也是不顾自身生命安全,铤而走险相回报。莫论如何,这等心意是很难得。’
夜千羽听着父亲的话虽然词不达意,可是每一件都是在暗示自己,只是自己心下也一阵迷茫。
夜常明看着自己儿子,微微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夜千羽的肩膀,轻飘飘跃下了房檐走进了自己房间。
月光如水,月色温华。静谧的照在厅堂院子里,整个平阳镇的灯火都悄悄熄灭了。
远处,只有山脚处营寨前亮起着一堆堆篝火。
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石小铃早已从悲伤中走出了吧!茫茫人海,诺大的江汤域寻找一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困难,也许。放下执着才会是最好的。至于师姐和徐娘子,夜千羽一阵头大。心下暗叹一声,摇了摇头。也轻轻跃下房檐,回了房间。
月光肆意撒下,似乎还有很多人没有去睡。
天山,山涧古洞外。
一道火红身影屹立在半空,古洞里有一道清冷至极的声音传来:“西凉国主前来又欲如何?请恕本座身体抱恙不能出来迎接,若无其他事。你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