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伸出右手勾住刘越脖子,姿势极其诱人。
“殿下,难道还不明白吗?其实这些世家大臣说是对殿下忠诚还不如是对自己的家族忠诚,若不是殿下势大,这些世家还指不定投靠谁呢?”
几日下来,刘越一直与王夕房中缠绵,对于几个部下的求见不理不睬,也惹得祝公道李成一干人等好些不满。
王夕已经在两日前被封为摄政王妃,而作为国丈的王德山也是水涨船高,已经正是被认命至国司空,位列九卿!
这下可轮到李成傻眼了,这个王德山简直就像个白眼狼。俗话说喝水不忘挖井人,自己等人因为刘越整天迷恋王夕已经不止一次的找上了王德山。
前几次还好,王德山连称会告诫自己的女儿让摄政王以国事为重,可是王德山话是说出了,但并没办事,人家刘越还是整天醉生梦死在房中。
到了后来王德山对李成与祝公道的拜访甚至称病不见,用王德山自己的话来说,我他吗傻啊!自己就靠着女儿吃饭,你叫我去阻止我女儿与刘越接近,简直不是有病么?
李成与祝公道也没有办法,只得带着一干摄政王派系的人在摄政王宫外求见,一连等了一个上午,才将自己的主子盼了出来。
刘越打着哈欠走上了大厅,一看就知道又做了好几番运动,导致精神有些不佳。而王夕则是紧随身边,一路搀扶着刘越,一副贤妻的模样!
“殿下!”祝公道看着刘越的样子已经十分不满,殿下两个字也咬的十分之重。
刘越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一看正是自己的谋主开口只得赔笑道:“丞相有什么话要说?”
“殿下大好年纪应该以国事为重,而不是整天沉浸在温柔乡之中!”
祝公道说话丝毫不给情面,而刘越一听也有些怒了,当了这么多人面前当中指责孤王,倒地我是主子你是主子?
“哦?照丞相的意思应该如何?”
祝公道丝毫不惧便说道:“殿下,老臣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殿下这般行为已经有些过了!”
刘越就要发作,可身边的王夕却抢先一步说道:“丞相所言极是!妾身必定会督促殿下用心与朝政!”
“哼!”祝公道冷哼一声,对于王夕的话他相信才怪,只是觉得既然王夕已经让步,他也没必要在说下去。
“殿下!”一旁老成的李成已经开口说道:“这是安州急报!”
陈公公已经将竹简捧到了刘越身边,只见刘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念!”
“平北将军左兰连克太白贼军,已经夺回安州北部三郡之地!”
“嗯?”刘越懒散眼睛突然发出了光彩,不由自主的看看了身边的王夕,这左兰的胜利明显应了王夕的话,此时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爱妃十分有远见。
“左兰真是不错!继续念下去!”
“诺!”陈公公答应了一声便继续说道:“破虏将军攻破辛围郡后停留数日,于前日攻打泽潭郡已经有三日不下!”
“嘶…”刘越听到这里已经陷入了沉思,随着对王夕越来越信任,他已经开始对江南有了重新的思量,若是江南江南真的投诚,那么自己这次给江南下套似乎就是自断一臂的行为。
“破虏将军的兵马似乎是少了一些!”刘越虽然是小声嘀咕,但近在咫尺的祝李二人已经听的真切。
此时两人心中已经泛起了嘀咕,一时半会实在是摸不明白刘越心中的想法。
“哦!对了!”刘越突然从思考中回了神对着祝公道与李成二人说道:“祝丞相,李司徒,孤王今日发现国事案卷有些多了!昨日突然想到两位家中公子已经达到了出仕的年龄,孤王便想将两位公子招入府中作伴读!”
这次话音一落,祝李二人已经不是犯嘀咕这么简单了,此刻他们的背后已经冒出了冷汗,对着摄政王的回答久久没有回答。
“二位爱卿难道不愿意吗?”刘越眼神一厉,话语中带有很强的逼迫意味。
“臣仅尊殿下旨令!”祝公道已经带头拜下。
“臣也附议!”
出了摄政王宫的祝李二人就像逃离了地狱深渊一般,今日发生之事一时间也让这两位老成精的人乱了分寸。
“祝兄,殿下这是对我们起了疑心啊!”李成苦笑着和并排的出宫的祝公道说道。
“哎!”祝公道叹了口气“殿下已经不是当初的殿下了,这次招旻儿彦儿作为伴读恐怕就是要让他们在宫中做那人质啊!”
李成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随即便说道:“都怪在下当日糊涂,像殿下推举了王夕这个妖女!糊涂啊!”
“李兄不必自责,想必以王夕此女的手段就算李兄不引荐,自然有的是方法接近殿下。”
祝公道不在说话,李成悠悠叹息,这出宫的一路上两人保持了默契的沉默直到出宫坐上各自的马车进行道别。
九月份的烈日还是那般生机澎湃,可是就算这在烈在辣的太阳也丝毫阻止不了这两位至国的元老大臣心境的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