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培养失败”而被销毁了。
面对空罐子,他略感愉悦——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自己”在玻璃罐里泡得发胀发白的样子。
“把罐子砸碎应该可以获得比较锋利的玻璃片,能够暂时解决武器的问题……嗯,同时也可能导致受伤等不确定情况发生,使得行动能力下降,反而增加死亡风险。”
就在齐斯权衡利益和风险对比之际,耳后传来“咔哒”一声钥匙插进锁孔的响动。
动作先于思维做出反应,他翻身扑到手术台上,行云流水地完成躺平闭眼装死一系列动作。
房间的铁门被推开,凌乱的脚步声打破寂静。齐斯闭着眼,难以估算进来了多少人。
“看来9号提前苏醒了。”门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有意识地探查周围环境,并能在紧急情况下选择最佳方案,他比之前几个都更接近母体。”
笔尖摩擦纸页的“沙沙”声响起,似乎有人在记录。
齐斯想起自己身上布满营养液之类的黏液,在走动时留下了脚印,被看穿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已经装不下去了,他索性睁开眼坐起,笑着打了个招呼:“你们好啊,不知现在几点了?”
没有人搭理他,有点尴尬。
九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站在房间里,将狭小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两个年轻的医生在齐斯下床前,便反应极快地冲上去按住他,从宽大的口袋里摸出手铐,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这一套动作无比熟练,好像上演过多次,从剧情来看,应该是在前面八位倒霉的前辈身上练过手了。
齐斯一动不动,任由这些人将自己转移到轮椅上,用拘束带固定。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他不会选择动用武力,更不打算用无用的挣扎浪费体力。
医生们依次上前,有的用采血针采血,有的用测温枪测温,还有量血压、测心率的。步骤繁多,却有条不紊。
一个个数据被报了出来,有人拿着笔娴熟地记录。
齐斯感觉自己像是个小白鼠,被实验人员摆弄来摆弄去,不带感情地采集各项信息。
看医生们忙得差不多了,他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无辜笑容,试探着问:“请问……你们可以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是谁吗?”
没有人回应,甚至没有人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就好像他只是一团无机质,没有意识,没有生命,也就没有在意他感受的必要。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对待非同类的冷漠,向来由齐斯对旁人展露,如今被人以这种态度对待,倒是第一次。
着实是新奇的体验,但放在此情此景并不令人高兴。齐斯有些扫兴地抿住唇,抬眼望向锃亮的天花板。
到现在还没有等来触发主线任务的提示,丝缕的烦躁在他心底积压。
然而单人副本,没有队友可以利用;他又身处弱势,拿NPC没办法,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剧情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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