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深觉得心好似被挖走了,颤抖着走到床边。
“心儿,你是吓我的吧?你快起来好不好...”
女孩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
男人有点慌了,伸手去抱女孩。
此时才发觉,女孩的全身冰冷,好像没了体温。
白色长裙上的血迹,刺痛了男人的眼睛。
他抖着手抱起床上的女孩,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谁。
“心儿不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你死的。”一滴滚烫的泪珠,掉落在女孩的脸上。
不知是这泪太烫,烫醒了女孩,还是男人一直自言自语,吵醒了女孩。
刚刚抱起的女孩突然动了,虚弱的开口:“深深我没事,我不去医院。”
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女孩就又晕过去了。
陆林深彻底慌了,女孩都这样了还挣扎着醒过来,告诉他不去医院。
他轻轻放下女孩,又迅速拨通电话。
*
“申绍,马上来我办公室!”
“大哥,我是医生,不长翅膀。”
“求你,心儿就要死了,我不能没有她。”
“啊?!我马上到。”
申绍今天没有手术,正好在外面瞎逛。
接到电话后闯了几个红绿灯,一路狂飙到了陆氏集团。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心儿是谁,但他知道人命关天,他是个医生要救死扶伤。
他还知道陆林深从不求人,这个心儿如果有事,他也别想活了。
申绍下车时莫启已经在门口等他了,莫启拖着申绍就往电梯口跑。
他本想问问具体情况,但莫启并不知道,说陆林深不让别人靠近办公室。
申绍一进办公室就看见,陆林深瘫坐在床边的地下,握着床上躺着的女孩的手。
走进些才看清,这也没事啊,打电话说的那么夸张。
“我说陆大总裁,你就算没谈过恋爱,你也有点常识吧?这是生理期了好不好。”
*
陆林深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申绍:“你说心儿不会死?只是生理期?”
“死不了。我说你一个哈佛大学的博士,不知道女人有生理期?”
“我也没见过。你赶紧过来看看,心儿怎么还没醒。”
经过申绍的一番检查,确定女孩是生理期无疑。
晕过去的原因是痛经痛晕的,还低血压、低血糖、贫血、宫寒,问题都不大。
申绍给女孩打了葡萄糖,又加了一针止痛药,剩下的都是口服药,写在了纸上。
“注意事项、吃什么药,都写在这里了,应该很快就会醒。”
陆林深起身郑重的说了一声:“谢谢你。”
“咱兄弟之间说这个干吗。这小孩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看着像未成年啊。”
“成年了,小孩子心性。”
“行,你算是栽她手里了。生理期把你吓成这样,她要是生孩子你怎么办?”
“她不必生孩子,我不喜欢孩子。”
*
申绍刚要说话,床上的女孩便虚弱的开口:“深深...”
男人一直拉着女孩的手,此时更是第一时间回应:“心儿我在,还痛不痛了?”
“不痛了,但我头好晕。”
男人看着申绍,申绍赶紧解释:“药效上来就不晕了。”
女孩这才发现,床边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样子。
女孩对这个类型的男人没什么好感,所以便不再说活。
陆林深看心儿不说话了,就瞥了申绍一眼:“你出去,去办公室里坐着去。”
申绍内心:(用完我就让我出去可还行?)
申绍前脚刚出去,心儿就张开小短手:“深深抱。”
陆林深抱着心儿,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融进骨血里。
此时他才觉得虚惊一场这个词,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救赎。
陆林深只在药滴完的时候,让申绍进来拔了针,后来申绍就自己悄悄离开了。
*
女孩觉得好多了,起身去卫生间换了衣服。
由于生理期不准,她也没想到会这样。
心儿只能先穿陆林深,在休息室放着的衬衫。
随后又换了安睡裤(像底裤一样的卫生巾)。
但160的她穿着身高185的陆林深的衬衫,像要唱戏似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从卫生间出来,男人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
心儿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走过去,迅速钻进被子里躺下了。
之后陆林深就坐在床边办公,一会喂她点热水,一会问问她要不要吃甜品,好像女孩得了什么重病一样。
终于在男人第N次抬头看女孩时,女孩开口了:“深深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样。你去外面办公没事的,我已经不痛了。”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不放心。”
女孩刚要说话,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对,没敲门,直接打开的。
*
伴随着开门飘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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