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熹,一弯明月临溪而照,月色静如水。三两声虫儿叫叽叽,把个安静如斯的清风里越发衬托的现世安好!
“尧光兄,您说此番半阴山下异常是否与当年狐妖之事相关?”一脸心虚的棠溪尊主刘赟讷讷问道。
尧光是暮阳雪域苏家弟子中最为得势的一个,与苏家少主苏沐更是以半个兄弟相称。今日他出面就好比苏家少主亲临,可见事情何等严峻。
尧光嘴角一丝得意,“有没有关系,进了这道门自然之道。”
刘赟见其有意卖关子便不好再问,苏家人自来这个德行,相比之下尧光好像还算是客气的。唉,心中一声长叹,急忙上前几步追上尧光。
“父亲,那二人已经到了界门外,不知这会子是为了何事而来。”白家长兄白淇夕担忧的回禀道。身为白家长子,白淇夕自是比别人多些顾虑。既要助父母考虑应对之策,又担心清风里的安宁被打破。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那二人连夜至此,必定非同小可。
清风里十六年来一直无风无浪,安逸的让人忘记了世外的纷纷扰扰。可惜天不遂人愿,该来的迟早会来。白漾舟眉头紧锁端坐于上首,半天未吐半字,脸色阴沉的可怕。
“怕他们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夫君何必困扰!”说话间,白家主母付小烟昂首步入正堂。白淇夕忙上前拱手见礼,“母亲。”
见夫人前来,白漾舟露出一丝笑意,“夫人辛苦,这种事情由为夫处理即可,何劳你忧心!”付小烟并不搭理,环视一周,都这会子了竟然不见那两个儿子。真是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的他们,从来不知道为家中操半点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然一拍桌子,“去把泠夕,又夕叫来。告诉他们若是慢了一步,老娘打断他们的狗腿。横竖都是白养活,索性关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白淇夕本有意替两位弟弟辩解几句,没想到母上大人大发雷霆,哪里还敢出头。反倒后退一步,耷拉了脑袋以防引火烧身。门外早有仆人闻风而动前去通风报信,一时间白宅内兵荒马乱。
“母亲!”人未到,声先闻。随着进来位年青公子哥,长身玉立潇洒俊逸,眉眼含笑嘴角似嗔。此人即是白氏二子白泠夕。只见其撩衣衫上前拜道,“孩儿见过双亲!”不等他起身又跟着个十五六的少年扑通伏在白氏夫妇面前,这个便是白家幼子白又夕。
白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儿子们,“为何不见蘅儿?”
厅堂内静的出奇,竟然无一人答话。白氏端起的茶盅又放回原处,白尊主更是狐疑问道,“蘅儿在何处?”
“兴许是妹妹白日玩累了,仆人叫不醒也是有的。况她也帮不上什么。”白淇夕解释道。白蘅性格顽劣,平日里最爱凑热闹。今夜这般喧嚷,没见到那个无事忙有事更忙的小丫头着实奇怪。可是身为长子,白淇夕实在不希望这会子出甚差错惹母亲不悦。
白又夕却讷讷的接话:“我已经两日不见姐姐,她必定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故意躲着我。”
“闭嘴!”白泠夕朝着弟弟的小腿就是一脚,把个白又夕疼的龇牙咧嘴,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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