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追打一场,这会子又追了上来。若是想再打我倒是不惧,但是这会子不行!”明明气势上已经输了对方一大截,白蘅不死心的试图挽尊,后退几步昂脑袋叫嚣着。
“怎么又是你?”谢景飒这才看到白蘅,冷冷道。
这话难道不该是我说?见过没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自己好歹也是清风里小霸王,不能出了家门就如此这般跌份。要是让小柚子他们知道,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
身形腾起手中琳琅毫不留情朝对方面门而去,对方似早有防备长剑直迎上来,但听得一声脆响只见一道电光划过湖面吓得船夫翻身跳入湖中逃命去了。白蘅忙收手冲着逃路的船夫喊道:“你不能跑啊,你跑了谁划船!”
可是哪里还能见到人的影子,真是流年不顺,出门忘记翻黄历。气的她狠狠的朝谢景飒翻了个白眼,环顾四周已近黄昏,别个船只早已经收工。
“下船!”谢景飒背过身形负手而立。
白蘅岂是肯服输的人,“要下船的人应该是你!”
“我不喜与人同乘!”
白蘅越发恼火,但见对方神态心知若是再打下去只怕船板都不剩板块,更不用说今晚过河。罢了罢了,好女不和男斗。强吞下怒气,阴转晴,笑嘻嘻上前拱手赔礼,“是小女子冒犯了阁下,失礼了!”装腔作势一揖到底。再抬头审视对方,神色好似略有和缓。遂更上前一步,“半阴山上的妖怪不知是何等货色,若是晚了只怕有更多人遭殃。云谷谢家乃仙门首尊,我想谢公子必定比我一个无名之辈更为心焦。”
谢景飒转过身去,背岸而立遥望对面隐隐山色,依然半字没有。
嘁,就知道这厮必定也是为了半阴山之事,否则以他的身份怎会亲自出面。既然是同道中人,何苦相互为难,白蘅仿佛忘了是谁刁难谁。装作熟练的模样摸起船桨,“我送公子一程,您放心,这次可是免费的哦!”小船荡荡悠悠倒也是驶离了岸边,这让白蘅产生了自己有划船天赋的错觉,一桨又是一桨卖力异常。以往这种事情都是兄长们做,自己从没机会,看来也并不似二哥哥说的那么难嘛!
谢景飒于船头迎风而立,身形颀长,被风吹起的衣袂拂扬飘动越发衬托出个绝世独立的仙门弟子。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我二哥哥更好看的男人,就是冷冰冰的能把人冻死。好在过了今晚就不会再见,和这种人相处实在是无趣的很。”白蘅一边暗暗忖度着面前人,一边不紧不慢的划着船桨,谁知一个急流打来手中船桨瞬间落入水中。她一个探身便要去捞,倒插葱般稳稳的落入了水中。
谢景飒听得身后动静转身一看,湖面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未发生,忙紧走两步上前。“哗啦!”白蘅猛然露出脑袋来大声道,“原来你也不是全无情感啊?!”
“无聊!”谢景飒愤然转身,不待白蘅再开口,他已是飞身形直朝对岸而去。
“喂,你倒是把拉上去啊!”白蘅朝着那人背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