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尊贵的黄金巨龙,还有那朵据说能连接生死的彼岸花……
白久走下了桥,在岸边的一个摊位上随意的吃了一碗炸酱面,岁月静好,一碗面好似一段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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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很深,夜雨如离愁,或许不仅仅是永安城。
夜半未起歌声,远在异乡的离人还在残更中怀念那只名为乡愁的雨丝,城里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一条窄巷里,有昏灯未灭。
几张歪斜的桌椅前,坐着几位与此情景完全不合的人。
两鬓斑白的中年文士一身锦绣华服,闭目养神,似乎此时坐下的是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一位女子轻纱蒙面,身材婀娜,虽看不出年纪,但却风韵十足。腰悬白玉的年轻人面带笑容,风清月白,俊秀无二。
三人围坐桌前,四下无言,似乎是在等人。
不知过了多久,两鬓斑白的中年文士望向远处漆黑的巷道,说道:“来了。”
下一刻,有脚步声响起。
夜色不掩伤疤的中年男子率先出现在了众人眼中,身后则有一位眉眼低垂的少年相随。
永安夜长,中洲四大家族,可以代表在这世间一半财富的四个人,在这道陋巷中,聚首了。
除了三人围坐之外,另外的桌椅处也坐有一男一女两位少年少女。
少女依旧明媚动人,眉眼间流露着生人勿进的冷漠,正是昨日在清风院引得众人惊呼的欧阳落。少年则书生打扮,探扇浅笑,时不时看向少女的目光中,满是爱慕之意。
中年男子落座之时,白久也坐在了另一处。
欧阳落的目光在白久身上略作停留,似乎也在猜测白久的身份。
自十年之前白家灭族,欧阳家便顶替白家成了新的中洲四大家族之一,这也是这十年之间,四大家族各派代表,在永安城中的第一次会面。
那位少年则率先与白久搭话:“在下钟天明,来自西离钟家。”
白久回礼道:“陈家,白久。”
钟天明在永安城成名已久,却未曾听说过白久的名字,想来要么不算出名,要么才刚到永安。
欧阳落则若有所思:陈家,白久?为何会姓白?
钟天明问道:“白兄莫非也是初到永安城,不知是否参加文举,或者四院的院试呢?”
白久说道:“文举还未有想法,清风院的院试倒是考了,只是不知是否能录取。”
钟天明闻言似乎很是惊异,拱手笑道:“我与欧阳姑娘也同样报考了清风院,从今往后,我们便是校友了。以后有学习上的问题,还望多多交流,我来永安已久,两位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问我。”
白久拱手回礼,说了一句,多谢。
另一处桌椅处,两鬓斑白的中年文士率先开口,“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便开始今天的提议。”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铺至桌上,上面所绘则是中洲的广袤地图。
“两朝交战,生意不断,白家留下的路线,你们大虞三家,谁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