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她的神色有些暗淡,似乎很伤心。
她的怀中抱着一个人。
昏迷的白久躺在她的怀里。
欧阳落看着窗外那些萧条的景色,不难想象眼前的人所经历的事情有多恐怖,心生忌意,很是担忧。
一切都是学院做的安排,只有少数的人知道,自然是隐秘,可是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两个人的实力,没想到竟是如此一场可怕的战斗。
不但波及了民众,竟然连半个城池也遭了殃,即便是历史坚固的建筑,也承受不住两人的剑意。如此剑道修为,究竟接近了哪一步?
一个国家,一个城市,有一个君王和无数的民众。永安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半个东城的萧条,文武七斌的出动,不想让人知道,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如果再装糊涂,民众都会是愤怒的。
一件事总要有个交代,是要给虞皇的,还是给民众的?
…………
寒意将尽,春意已至,天地间少了那份寒冷,温暖开始布满人间。
真正的太阳终于升起了,照亮着淇水河岸很是柔软。
阳光是最真实的温暖,暖意是透彻心扉的感觉。
无论是城里还是城外,淇水都是静止的,就连清风院的那一段也是如此,反射白黄色的阳光,像是一条极为宽大的衣带,皇族的衣带。
皇宫的大门没有开启,但是很多人说,在城墙上看到了那个伟岸的身影。
在很早一些的时候,虞皇远眺了东城了状态,叹了无数口气,最终颁下了一道命令。
紫衫园主导,全力彻查昨夜交手的两人!
永安城的一角,无数负责情报的雄鹰飞到了空中,接着更多的黑鱼沿着淇水游向了各处,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座城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负责情报的官员开始忙碌,那些神识强大的画师们站在东城交手的地方,用尽精力在白纸上临摹昨夜所发生的场景。试图从画中的功法中,推演出交手的两人。
有数万的民众走过皇宫的城墙外,自作多情的考虑着自己的君王此时焦头烂额的模样,心生不忍。
永安城进入了一场忙碌中,看似很认真与焦灼。但是除了那些民众外,只有那些极少数的大人物知道,这或许是一场有目标,但是不会有结果的忙碌。
…………
当永安城这里是初春的时候,南方那些比较温暖的地方,已经步入暖春一段的时间了。
永安城是权贵的集中地,而那些权贵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嗜好,比如喝茶。
在神武大道的中央处,临近着淇水,不管是东西还是南北,那一段的地块永远是城中最为贵的地方。所以自然有着很多着名的建筑,比如:书楼、酒楼或者是茶楼。
在这些建筑楼阁中,有一个最出名的高楼,它的名字叫望鹤。
望鹤楼的位置靠近北城,历史悠久。
永安城内,从唐朝至今都有对它的记载。历经数百年的时间,外面的红漆刷了一遍又一遍,至今依旧的红颜,只不过陈旧的意味已经不能遮掩了。
客人换了一代又一代,只是不知道楼的主人更换了没有。
望鹤楼很高,同样的也很大,更是古老。楼中的客人是权贵,是商人,也有很多强大的修行者。当然,如果具有这些全部的称号,只有那些少数的大人物了。
永安城以东南西北分为四个城区,城区之间是没有城墙的,除了那些飞行的珍兽坐骑外,能看到远处的,便是城里那些很高的建筑。
总有那些喜欢喝茶,喜欢打听新闻趣事的人,早早的来到了这个楼上。
昨晚下了一场雪,然后是雨,接着是太阳……这当然是很多人不懂的问题,看着像一场交手,那么交手的人是谁呢?
“要我看来,或许是北方雪山宗的大修行者,也只有他们宗门的功法,能够造成这样范围的雪花。”说话的人,是为一位散修,同样的也是一位说书的人。他的名字叫李川,只要常来望鹤楼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听闻他早年游历世间,看尽了山川景色,奇闻趣事,如今回来,在这里做一个说书人,过一些悠闲地生活。
那些喝茶的茶客们也很喜欢听他说话,因为说的总是有一定的道理,而且可信度很高。比如当年唐朝时的事情,比如那件世人皆知却不知道细节的竹山大师兄与道门玉路的论辩,还有就是前一段时间仙剑的暴动……
“既然是雪,那么为什么不是落雪楼的人呢?”有人反驳的问道。
说书的李川淡淡的喝了口茶水,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继续说道:“你有所不知啊,据我的了解,落雪楼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封楼不问世事,除了当年的白公子,如今能让我们听说的,也只有乔姑娘了。但是虽说听说的少,一个诺大的落雪楼强大的人依然很多,只是你不要忘了一个最为重要的一点,落雪楼是杀手组织,是要死人,是要见血的,可是昨晚虽说动静很大,但是没有一位人员的伤亡,这就很不符合情理。”
周围的人听到后,觉得也有一些的道理,如果是听雪楼来,昨夜必定会有人死伤,可是事到如今了,还是没有见到一丝的血迹。
众人通过楼台望向窗外,可以清晰的看到东城的场景。萧条的楼房清晰可见,每个巷口处都有匆忙来往的人们,数多都楼房摇摇欲坠,此时看起来也心有余悸。
在望鹤楼的一角坐着一个人,他穿着白色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把伞。在很早望鹤楼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了那里,可能是他坐的角落太不起眼,也可能是他的长相太过普通,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受人关注,只是要了一壶茶,静静的坐在那里。
窗外的景色就是东城,耳边的声音就是说书人对昨晚的分析。直到看光了东城的景色,直到李川说完了话。这个人似乎从中想到了什么,欲要起身离开。
一个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那个人穿着一身花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