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欺负自己妹妹看着就来气的年轻人,身边只剩下自己多年不见的妹妹,欧阳平川的脸色顿时笑意横生,满是宠溺。
对于自己的家族,年轻人或许心情复杂,愤慨、伤心、失望、恼怒。无奈........这些都有,又很难说的清楚。但唯独对自己的妹妹,年轻人一直都是疼爱和自责。
若是自己可以更强一些,坐那逍遥中人成为人间至强中的其中一位,便可以改变家中长辈的态度,改变奶奶对妹妹一直以来的安排。这也是他为啥离家而去,几年内不与家中联系,便是想要将自己逼入这江湖,去寻找那一丝破境的希望。
然而几年过后,历经世间诸多杂事,好几次甚至将之身死,却依旧远远不够,希望始终渺茫不见。
清风院的石桥上,白久拉着花锦停了下来,并非是因为这里已经看不到欧阳家的兄妹二人,恰恰相反的是,这里其实是更好的角度,站高望远,刚好可以看到那处的两人,那处的两人只要往远处稍微一望,也便能看到这处。
花锦冷笑一声,“刚才胆子挺大的,现在怎么这么小?”
白久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连忙道谢:“多谢师兄先前的力挺之恩,明天江南道的龙井必定送到房中。”
花锦呵呵一笑,脸色一瞬间缓和了很多,淡然道:“这就有点小过了,不过作为师兄总不能辜负了你一片好意。”
白久跟着笑了笑,然后正了正神色,认真的问道:“我听说她哥不是离家好久了,连你也不知道在哪,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还来到了清风院?”
花锦说道:“他走之前与我喝过一场酒,约定回来之后战一场看到时候谁强谁弱,但是具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至于为啥回来,我倒是明白点。”
白久急忙问道:“为什么啊?”
花锦闻言轻蔑的看了白久一眼,嘲讽道:“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白久闻言拍栏而起,正准备回怼过去,突然神色一愣,似乎从花锦的表情中读懂了什么,讪讪道:“了然了然。”
这边水潭一侧,欧阳平川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吃味的说道:“传闻中那么出色的一个人,看起来却也不过如此。”
白久其实生的还算不错,若非是那仿若心事长存的低垂眉眼,也算的上好生俊俏四字。
欧阳落欲言又止。
关于白久的身世,大虞国境内说的上来的修行者大都有所猜测,也可以算是未公开的秘密了。尤其是对于永安朝廷的人来说,那一日陈家二公子带着白久走了一趟长街,也算是间接的告诉了这永安城中心怀不轨的那些人,陈家是这个孩子最为坚定的后盾。接下来便是竹山那座不高的“高山”,当代儒家圣人,凌门门主最小的弟子。
背景这种东西,一直以来都很有意思。两年前似乎还是这世间最没有背景的一个人,两年后便成了这世间最有背景的一个人了。
欧阳平川实则并不关心这些,现在这个年轻人与自己的妹妹好上了,他所关心的还是那年轻人本身有多优秀。百闻不如一见,如今见到,其实还是有些失望的。
看不出修行根底有多么的好,也看不出生的有多好看,那眉眼低垂,一看就是多思之人。所谓多思必多事,所以并不怎么好。
欧阳落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其实他有很多特别的地方,要不然文圣大人也不会收他为徒。”
欧阳平川想了一下,说道:“只要不是那虚头巴脑的文试第一,潜龙试第一就行。”
很多事,不可说,就是不要说出来最好。
兄妹两人已经多年未见,话也多,不多时便把那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放在了脑后。
比起这边,桥头上的一对男男就显得有些没话找话。
白久问道:“你俩谁打的过谁?”
花锦挑眉问道:“你觉得呢?”
白久笑道:“想来师兄应该更胜一筹。”
花锦轻撇了一眼,问道:“先前动静那么大,老师跟你说了些什么?”
白久说道:“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离阳那位国师搞的鬼,老师最后说几天后带我出去一趟。”
花锦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是老师找到了解决你身体的方法了。”
白久又问道:“先前的动静真的很大吗?我瞧着院内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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