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妍芯从床上醒来,她轻轻的睁开眼睛,发觉一切好陌生,她坐起身,打量了一遍屋子,瞧见皇后坐在榻上,目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她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心里顿时升起一团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太医院学医吗?
皇后见她醒来,起身走了过去,坐到她身旁:“你可醒了?”
魏妍芯见着皇后,立马要起身跪安,皇后对她摆了摆手,柔声道:“太医说你受了风寒,就不用这些规矩了。”
她抿着唇,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阵暖意,感动道:“谢谢皇后娘娘。”
皇后看着心疼,伸手抚了抚她的肩,心疼道:“看你整日忙的不可歇着,定时为了凌贵人的事,那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啊!”
听到凌贵人三字,魏妍芯立即从床上起身,跪到皇后脚边,哀求道:“皇上娘娘,求求您跟皇上求求情,让莲姐姐出来吧!臣妾昨日去看了莲姐姐,她好可怜,那个地方又冷又湿,冬天这么冷,她可怎么过?御膳房的人越是欺负人,送过去的饭菜都是隔天的,就是莲姐姐有错,她们也不能这般欺负人啊!”
皇后看着,心莫名的揪了起来,忙道:“来,快起来,你身子受了风寒,不可在地上跪着,凌贵人的事,本宫会想办法,不过皇上这些日子都在气头上,这会去求情,恐怕会弄巧成拙,还是再等等,你让凌贵人先在那边住会儿。”
魏妍芯听得,方才缓缓站起身,眼泪哗哗的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哭着道:“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
皇后拿出手帕,为她拭去眼泪,暗自叹了口气,道:“你也别难过了,自己身子得多注意点,这件事本宫看着蹊跷,可是要查的话,也不知如何下手,本宫昨日喧了钟太医问话,可钟太医就是肯定的说凌贵人并未有身孕,本宫也无可奈何啊!”
魏妍芯用衣袖拭干脸上的泪水,肯定道:“娘娘,莲姐姐可不会假孕争宠的,这件事情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皇后暗自叹了口气,道:“你想想,你们在宫中可有得罪了什么人?”
魏妍芯低下头沉思了倾刻,道:“平日子就永贵人与我们不相合,可那段日子她被皇上禁足与翊坤宫,应该没法儿陷害!”言毕,她又努力的回想了着,突然,她脸色一变,欲要说什么。
侺心从外面走进暖阁,小声道:“娘娘,咸福宫宫女落寒求见。”
皇后与魏妍芯对视一眼,方才道:“让她进来吧!”
落寒走进暖阁,欲要跪身请安,却看到主子在此,她也顾不上跪安,猛然走到主子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道:“小主,小主您可吓死奴婢了,奴婢瞧您不在钟太医那儿,到处找您呐!您可让奴婢好找。”
魏妍芯瞧着,伸手试了试她脸上的泪水,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可别在皇后娘娘面前失了规矩!”
落寒听得皇后二字,又才想起自己并未请安,欲要跪下身,皇后挥了挥手,和颜道:“罢了罢了,扶你家主子回去吧!她受了风寒,你们好生照顾。”
魏妍芯点了点头,忘了问自己为何在这里,便转身缓缓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走出去,侺心瞧了一眼皇后的神色,见她脸上满是忧愁,忙劝慰道:“娘娘,您也别太忧心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凌贵人若是真没有假孕争宠,早晚还得还她清白。”
皇后暗暗叹了口气,道:“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有些人不肯就这么放手。”
侺心道:“娘娘,那可要暗中让人保护凌贵人的周全?”
皇后蹙了蹙眉,墨灰色的忧伤从眸底流过,淡淡的道:“让舒中连暗中盯着娴妃和嘉妃。”
【逐初堂】
凌莲汐坐在床延上,一针一针精心锈制幼儿的小衣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眉目间仍是温润的笑意。
巧香站在桌旁,看着桌上御膳房送来的隔日饭菜,忍不住唠叨起来:“这些狗奴才们越发会欺负人了,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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