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的希望都是奢望,他是皇上,他是帝王,他三宫六院,他内宫争宠,没有几个人容的下她,纵使皇上宠她,可很多事情她都有心无力,当很多年默然回首时,她才懂得,逝去便是逝去,就是用尽心机般倒所有人,那都是徒然,都不可挽回曾经的一切。
紫铜蟠花烛台上的烛火一盏一盏亮着,红泪一滴一滴顺势花落与烛台之上,映着重重紫绡罗帷,浓朱淡紫,混杂了檀香淡淡的香气,悠悠地弥漫开一室的旖旎。
皇帝轻嗅着她淡淡的发香,语意沉沉:“累了吗?”
魏妍芯轻微点头,抬起头来:“嗯,皇上也回去休息吧!”
皇帝柔情的目光变得深邃,温声道:“朕想陪着你。”
魏妍芯诧异的看着他,迟疑道:“皇上,臣妾有孕在身,恐怕不能侍寝。”
皇帝轻轻抚了抚她的手:“无碍,朕看着你朕放心,好好养好身子,给朕生位小阿哥。”
魏妍芯又是害羞又是疑惑,她嘟了嘟小嘴:“皇上,为什么要生阿哥,生公主皇上不喜欢吗?”
皇帝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语气犹如春日的暖风:“喜欢,只要是你与朕的孩子,朕都喜欢,不过朕更希望是位阿哥。”
魏妍芯疑道:“为什么?”
皇帝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口吻却极其温和:“若是位阿哥,朕就立他位为太子。”
魏妍芯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嗔怪道:“臣妾不许皇上说这样的话,皇上万岁,岂可这么早就说立太子。”
皇帝拿下她的手,深邃的眸子转变为柔情,柔声道:“朕若是万岁,岂不是就一个人孤独终老,那你陪朕一起万岁好不好?”
魏妍芯浅浅一笑:“臣妾不能万岁,臣妾若是万岁岂不是跟皇上平起平坐了,臣妾千岁就好。”
皇帝握着她的手,又是柔情又是欣慰:“好,你千岁,睡吧!别累坏了。”
魏妍芯点头,脱掉鞋子缩进被子里,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犹豫了顷刻,沉声道:“皇上,您回去休息吧!”
皇帝没有理会她,脱下自己的鞋子,盘腿坐在床延上,静静的看着她。
魏妍芯被他这么一看,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婉道:“皇上,臣妾恐怕不行。”
皇帝扬唇含笑道:“行,朕说行就一定行。”言毕,他轻轻向她靠了过去。
魏妍芯有些不知所措,忙要推开他,不想他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得含笑着避开他:“不行啊!不行......”她只觉得腰上痒痒的,痒得她不停的扭动:“哈哈......皇上,别啊!啊......哈哈......”伴随着两个人的嬉戏打闹,床上的秋纹帐子不停的颤动。
这个除夕,这个新年,她过得很安稳,很舒心,她有孩子期盼着,她有皇上陪伴着,她从没有这般安心过。
这个新年,过得最不安的人莫过于娴贵妃,她的宠爱与纯贵妃差不多,却比嘉妃多的多,为何嘉妃能有孕,而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人人都能有孕,为何就她没有?
新年那么多天,除了元宵在乾清宫用膳,其他时间她终日呆在宫中,半步不出去。
去年晋封,人人都有晋封,可柏贵人仍旧是贵人,什么都没捞着,愉妃虽封了妃,可皇上难得召见她一次,这让娴贵妃很是闷闷不乐,一直以沉默是金的理论生活,现下也不得不主动了。
柏贵人坐与下方的凳子上,看着娴贵妃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色,一向沉不住性子的她,这次也乖乖坐着不说话,似乎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天神。
愉妃坐与榻上,低着头有意无意的抚着手指上明黄色的护甲,她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娴贵妃手指上三寸长的护甲在小桌上划的嗤嗤作响,在这安静的承乾宫显得格外刺耳,她的目光在地上一扫,语气冷的没有任何温度:“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能怀孕,就是本宫怀不了?为什么?”
柏贵人忙道:“娘娘,娘娘您别生气,您还年轻,孩子还不是早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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