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眶。
伊贵人忙道:“皇上,您就不要责怪舒妃娘娘了,若不是盈玥推了舒妃娘娘,娘娘又怎么会跌倒呢?”
皇帝回头看着盈玥,盈玥将头埋在姨娘怀中不去看他。
沈云轩轻轻抽泣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孩子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没了。”
皇帝心情复杂难言,看着她失去孩子的痛苦,梨花带水的样子,对着盈玥道:“盈玥,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知道舒妃有孕在身,为何还要推倒她呢?”
盈玥猛然抬头看着他,辩解道:“我不是故意要推倒她的,是她推了我自己跌倒的。”
皇帝神色一凝,淡淡道:“不管是不是你推倒了舒妃,舒妃都是因你而小产,过来,给舒妃道个歉。”
盈玥气愤的哼了一声:“我才不要道歉呢!是她说不让我见妹妹我才会推她的,是她推了我自己跌倒的,你是我皇阿玛,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要相信她呢?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我没有你这样的皇阿玛。”言毕,她哭着跑了出去。
陆元香不可置信的望了皇帝一眼,转身追了出去。
皇后担心道:“皇上,不如臣妾去劝劝盈玥,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事。”
皇帝摆了摆手:“不用了,朕自己去。”回头轻轻抚了抚沈云轩的肩:“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先养好身子。”言毕,他起身离去。
沈云轩一惊,忙伸手去抓皇帝的衣裳,却不想落了个空:“皇上......”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心下的恨意已经快逼疯了她的理智!
魏君浩曾几度想要潜进和府探底细、偷账本,可每次都失望而归,和符戒备实在太森严,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后来,碧月出了一场闹剧的注意,她自己负责将下朝回府的和珅拦在路上,李月娥与阮诗诗在和府门前大闹拉开侍卫的注意力,魏君浩趁机潜进和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和珅的书房将账本顺利拿到手。
拿到账本,几个人笑逐颜开,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痛苦正在一步一步逼近!
碧月拿着账本不辞而别,让李月娥和阮诗诗两人都百分不解,可她两一介女流又顾虑不了太多,走了便走了吧!只希望她平安无事就好。
夕阳西下,见魏晨与魏君浩回到家,阮诗诗先迎了上去,道:“大哥,君浩你们回来了,告诉你们一件事,碧月走了,而且是带着账本一同走的。”
魏君浩一惊,走到屋里坐下身道:“她拿着账本走了?她不会去报官吧?”
李月娥端来两盏茶递给两人,温声道:“现下有了证据,她去报官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就不相信大清没有王法。”
阮诗诗点头赞同:“嗯,我觉得嫂嫂的话有道理,希望她能为她的父亲报仇。”
魏君浩不乐的扬了扬眉:“但愿吧!可是她就这么不辞而别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她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要走怎么也得与我们说一声呢!”
阮诗诗轻轻一笑:“君浩,你这般小气啊!说不定呢,她是不想再麻烦我们呢,所以就一个人偷偷走了。”
魏君浩看着她好似有些得意的样子,伸手去饶她的腰间:“我这哪里是小气了?你相公我有那么小气吗?”
阮诗诗“噔”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了身,躲避着他的饶绕,魏君浩不依,对着她穷追不舍,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嬉戏起来。
李月娥笑意清浅的看着他两,回头见魏晨心事沉沉的样子,心下不禁起了几分担忧,轻轻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魏晨反握住她的手,叹息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李月娥见他如此模样,在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问道:“什么事儿?”
魏晨低头沉默,半刻抬头痛惜道:“十四阿哥夭折了。”
李月娥一怔,正在打闹的魏君浩与阮诗诗也惊住了,急着道:“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会夭折呢?十四阿哥得病不是好了吗?”
魏晨叹了口气:“本来是好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又受了风寒,十四阿哥之前生病了身子一直都不好,我还特意交代元香,不能让孩子受风寒,可是......”
魏君浩凝眉道:“元香要照顾三个孩子,她顾忌不过来也属正常,可是,这好好的孩子说没就没了,芯儿若是知道了,她怎么接受得了?”
魏晨目光深沉,眉宇间勾起深深的无奈:“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救芯儿出来,芯儿一定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