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与魏妍芯一同走出去,碧月的手缓缓蜷缩成拳头,目光中尽是浓浓的恨意,嘴角却挂着一丝浅笑!
皇后冷哼一声,好似带着丝丝嘲笑:“豫嫔看到了吧?你的孩子还不如令贵妃的一句话,真是可悲可恨啊!”
碧月漫不经心站起身,冷笑道:“那又如何?皇后娘娘以为臣妾真的想给皇上生孩子吗?都不过是戏中戏而已,皇上降臣妾为贵人,过不了多久自然会复为嫔位,不过接下来的事儿,就看娘娘怎么做了。”
皇后微一沉吟,旋即笑道:“放心吧!本宫就是不为了自己,为了十二阿哥,本宫也知道该怎么做。”言毕,她含着浅浅的笑意走了出去。
碧月回身看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
对于魏清泰的死,魏妍芯并没有多大的伤感,这个人在她的印象中并没有多大的存在,可他毕竟是因为她而死,她的心里免不了会自责,而让她后怕的是,碧月以后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她身边的人,这个带着满心满腹仇恨的人与她正面交锋,她该如何应付?!
碧月小产,非但没有得到皇帝的安抚,还因逼死魏清泰而被降为贵人且禁足,这彻彻底底证实了魏妍芯在皇帝心中的位置,皇后本想着法子趁此机会除去十五阿哥,可看得皇帝如此裁决,她觉得没有必要在老虎身上拔毛,于是便忍了下来。
关于立储一事,前朝的确有在商量,可具体人选并没有确定下来。
碧月禁足后便立即给和珅写了信,和珅连着三日给皇帝上了请安折子,又亲自去养心殿给皇帝请安,最后以三寸不烂之舌免了碧月的禁足。
碧月突然小产,魏妍芯觉得奇怪的很,找颖妃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她便让小安子去拿那两件含有麝香的衣裳,却不想事发后衣裳已被烧毁了,这更加重了她的怀疑。
碧月的胎一直是何太医保的,魏妍芯喧来了何太医,她想,在他口中应该可以问出些什么!看着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的何太医,她开门见山道:“何太医在宫中也多年了,豫嫔有孕在身,何太医应当每日过去请平安脉,那么豫嫔小产前几日,何太医就没有发觉什么异样吗?”
何太医将头低的更低,轻声道:“豫嫔娘娘的胎象一直很好,只是小产前一日身子有些不适,微臣以为是娘娘害喜的厉害,就告诉娘娘多注意休息,膳食一定要有营养,微臣万万没想到......没想到豫嫔娘娘会骤然小产。”
他低着头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魏妍芯怀疑似的“哦”了一声:“是吗?那豫嫔的确是因麝香而小产的吗?”
何太医微一沉吟,旋即沉稳道:“是,那两件衣裳的麝香量太大,方才导致豫嫔娘娘骤然小产。”
魏妍芯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两口,淡淡道:“何太医起来吧!豫嫔小产一事,皇上没有责怪与你乃是大幸,但是你记好了,本宫若是查出豫嫔小产不是意外,本宫定不饶你。”
何太医欲要站起身,听得这话又将身子伏了下去,颤颤道:“微臣不敢,微臣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骗贵妃娘娘。”
魏妍芯放下茶盏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何太医道:“是,微臣告退。”言毕,他惊心的站起身,转身退出去,他额头上的冷汗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魏妍芯敏锐的看在眼里。
她知道事情不简单,可什么都问不出,她浮躁的叹了一口气,见落寒进来,轻轻道:“怎么样?”
落寒摇头道:“什么都没有查到,他们说的那两件衣裳都被烧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到此,她的语气不禁抱怨了几分:“皇上禁足豫嫔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看上去是心疼着娘娘,实际上还不是偏袒着豫嫔,豫嫔她自己小产了关旁人什么事儿,老爷那么大年纪了,她还非要得理不饶人。”
魏妍芯若有所思的敲打小桌子,半刻后道:“母亲和兄嫂如何?”
落寒黯然道:“奴婢只听得他们难过的厉害,具体怎么样奴婢也不知。”
魏妍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撇向窗外不再说话!
春去秋来,转眼便到了十月,十月初六这日是永琰的周岁,永寿宫莺歌燕语,热闹非凡,屋里的桌子上摆着毛笔、玉佩、印章、弓箭类似东西,众人都围着桌子站着,有说有笑。
魏妍芯轻轻伏着永琰坐在桌上,永琰笑意盈盈,口中轻声叫着额娘,伸出小手去拿桌上的东西,一只手似乎还不满足于他,两只小手一同伸了出去,一手抓着印章一手抓着弓箭,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
皇帝眉宇间悬起浓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