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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东明不至于直肠子到听不出这话的意思,一时间气势更盛,高声道:“你们楚国的要想找我麻烦,就大方点自己来!扭扭捏捏,怎么跟个女人一样?”
郭东明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红衣的妖媚女子从拜火宗的方向走出,娇嗔道:“我们女人怎么着你了?我苏灵儿可不怕你~不过你前半句话还是蛮中听的~”
艾青没有丝毫退缩,不留情面道:“你们楚国要不要出手是你们自己的事儿,别拉上我们!”
一个身穿道袍的二十来岁年轻男子自七星宗方向走出,说道:“我是七星宗郑知荣,我说句公道话。我和在座其他朋友想什么时候出手,轮不到你们楚国来管吧?”
六个小国毕竟不同于宗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见四大宗派皆是表露出对楚国的敌意,这才敢出言附和。
“我们温国可不是附属国。”
“我们刘国也是一样。”
“我们荣国......”
“我们甘国......”
“我们苏国......”
“我们詹国......”
心高气傲的楚国众人本就因为燕无忧吃瘪憋了一肚子气,此刻见六国四宗也壮起胆子来唱反调,气得失去了理智。
先前发话的男子明明肺都要气炸了,却还是要装出讲道理的样子,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大楚一向是以理服人。待我们和洗剑阁的朋友切磋一二之后,这火葵谁能拿走,就各凭本事了。”
和这些唱反调的人比起来,显然他更想教训与楚国有直接冲突的洗剑阁。至于拿不拿得到火葵,已经是无所谓了。
……
“剑生两极!”
“剑荡三秋!”
“剑扫四荒!”
“剑破五行!”
“还有谁?”
“剑起六合!”
“剑斩七星!”
“剑行八方!”
“呼——呼——”
在失去威信之后,楚国彻底放下脸面,竟然是采取了车轮战的战术,大有不击垮郭东明决不罢休的架势。
郭东明此时脸色惨白,浑身上下遍布着数十个由不同兵刃留下的伤口。有的伤口甚至已经被汗水冲刷成雪白之色。汗水被郭东明炙热的体温蒸发,在皮肤表面留下丝丝白色的汗渍,模样说不出的凄惨。他右手早已无力垂在身旁,换做左手持剑。
“这是第几个?”
“算上第一个燕无忧,这是第四个了。”
“真猛啊,难怪说洗剑阁全是疯子。”
“……”
围观的人好像已经忘了此行的目的,不住感叹着郭东明的神勇。
楚国那边还剩下八个筑体期后期修者,就算有黑石古剑之利,郭东明败北也是早晚的事。
“朱涛!”
楚国方向,又是一名筑体期后期修者走出,甚至连闲话都懒得说了,直接通报了姓名。
郭东明嘴唇早已干裂流血,全凭一股意志坚持到现在。他站立不稳,心有不甘地举起黑石古剑,用脸不住在剑身上摩挲着,温柔得好像在与情人亲昵。
良久,他抬起头,挥手将黑石古剑掷向李衍。
“李衍兄弟,多谢了!这柄宝剑,怎么能在我手上写下败绩?”
郭东明颤颤巍巍地走到自己的精钢短剑前,努力将其拔出,剑指朱涛,眼里是滔天战意。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