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靖良殿试过后,走在回府的路上,只觉阳光明媚,连风儿都是那么的温柔。
以往殿试,熬夜背少傅拟好的文稿,到最后还是被辩得哑口无言,让他感觉十分憋屈。如今自由发挥之下,郑荣泽提出来的所有问题,都被他以“三寸不烂之舌”顶了回去,可谓是酣畅淋漓。
从满朝文武和父皇只言未发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被本皇子的优秀表现所震惊了。本皇子的才能,怕是不在少傅之下啊!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读史以明智,古人诚不欺我也!
郑靖良这样想着,突然一愣,紧接着脸上的表情变成惊慌失措:完了完了,应兄让我表现差一点。我一时兴起没收住手,和郑荣泽大辩三百回合,若是坏了应兄定下的大计,该如何是好?
“应……应兄?应兄可在?”
李衍一开门,就看见了哭丧着脸的郑靖良。李衍心底一阵狐疑: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郑靖良难道赢了?那这郑荣泽是什么废物啊?
李衍摇了摇头,暗自琢磨:如果郑靖良连输都不会的话,那就不配被扶持来做傀儡。至于怎么拿下郑国,只有重新找凌寒宇合计了。
“啊……这个……良弟你先进来说话……”郑靖良这个表情,让平日里沉稳如水的李衍也不禁有点慌了。
“应兄……我……我愧对你的教导!请责罚!”郑靖良进门之后,犹豫许久,摆出一副负荆请罪的姿态,跪了下来。
李衍心下大乱,连忙问道:“良弟请起!怎么了?慢慢道来!”
郑靖良这才缓缓起身,颇为自责地将自己在殿试之上的“英勇表现”一一道出。
李衍听完心头一松,拍拍郑靖良肩膀以示鼓励道:“良弟莫慌,今日你这番表现,倒是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
李衍的意思,自然是说他把殿试搞砸了,本色出演相当完美。而这话在郑靖良听来,当然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郑靖良欣喜地问道:“应兄你的意思是时机已到,我可以像今天殿试那样,不用再隐忍了?太好了!小弟早已立下鸿鹄之志,如今得到应兄支持,如鱼得水,我这就……”
“咳咳咳!”李衍赶忙一阵咳嗽,把郑靖良拉回现实,问道,“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我问你,你这几天时间内,有修炼到筑体期中期吗?”
郑靖良的笑容僵住,缓缓道:“还是筑体期初期。”
筑体期的修炼,本就是冗长无趣。郑靖良才几天苦修,就算全海角域的药库倾力相助,也不可能让他就此到达筑体期中期。
李衍继续发问:“那我这几天跟你说的那些谋划,你又记住了多少呢?”
郑靖良更加心虚道:“昨晚你跟我讲到,若是燕国来犯,应该……应该怎么来着?哦哦哦!应该修书给赵国和天剑宗,让他们趁燕国空虚,一举拿下……拿下峰海关?”
李衍摇了摇头道:“峰海关是燕国东边的险要关隘,关赵国和天剑宗什么事情?”
郑靖良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我记错了,应该是拿下……”
“停!”李衍打断道,“你别拿下拿下了!你现在筑体期初期的实力,兵法政事什么都不会,你父皇会相信你在隐忍吗?”
郑靖良被说得羞愧难当,顿时泄了气低头道:“不会……”
李衍语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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