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的公知有一个特点,只许老子点灯,不许你们放火。他们不管说什么,那都是言论自由。
别人刚说一句话,准备反驳一下。人圆圆反手就来一句“我们的言论空间为什么变得这么狭窄?你们在惧怕什么?”
您老可查查字典吧,先把什么是惧怕,什么是恶心分清楚。
合着您说话是言论自由,别人都不是?双标玩儿得真的溜。
想去外国爹那里,可惜人家不要。吹了一辈子的老外民主自由的风,最后刮到你身上了没?
到二十一世纪了,还在舔,就舔不够?
现在哪怕不看新闻的人都知道老外孤立主义盛行,英国佬脱欧,美国佬几乎退了一大半多国组织。
被别有用心的小人当成手里牵着的狗了,还狂吠个不停。真是自己跪着,就不许别人站起来。
当代汉奸。
……
扯远了,其实也没有扯太远。
做房地产最重要的当然是屯地,还有,别浪。别觉得挣了俩钱,就想走出国门,去拯救那些资本主义压迫的人民。
当然,这种行为还有一个名字,资产转移。
没人是傻子。
借着咱们华国银行好几百亿的钱,去给外国友人搞创收,真当自己是耶稣转世啊。
还美其名曰挣外快,挣外快的方式就是溢价好几十亿美刀买人家快破产的公司?
房地产业另一个比较重要的地方,就是要保护好一些有历史意义的古建筑,别一股脑扎进钱堆里出不来。
这些建筑忠实地记录着这片大地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不管是光荣的,还是屈辱的。
有上千年独领风骚的气势磅礴,也有百十年难以承受的铁蹄践踏。有万国来朝的盛世景象,也有侵略者们的无情屠戮。
它们虽不说话,却总在告诉着我们一些东西。
低谷时,告诉我们别灰心,我们总是能挺过来,上千年来莫不如是。
成功时,告诫我们别骄傲,我们曾到达过比这更高的高度。
能多留下一些总是好的,千万别像后世一样,每个城市千篇一律的高楼大厦。
段然和王洛聊了许多,算是互相交流。
段然没有经商头脑,可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发展眼光。王洛跟着父亲学了许多经商手段,又做了许多前期工作。
“好啊!哥哥,我说你今天怎么愿意带我出来玩了,原来是你自己想出来!”
王小青看段然和王洛聊的热络,越来越怀疑哥哥带她出来的目的。
王洛笑着看向王小青,“不是你要出来的吗?”
“你!哼!”王小青撅起小嘴,气哼哼地说道。
段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做午饭了。
王洛自然是要帮忙的,两人脱掉外套,一个人穿着衬衣,一个人穿着短袖,还别说身材都还挺好。
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
王小青看着配合默契的两人,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赶出去。
“段然,你家里……还有没有上次吃的那个猪皮冻?”王小青难为情地说道。
他上次吃了一次,吃的时候觉得还好,可回去越想,它就越发地好吃。
“没有了,这样吧,我去给你们要一点。”段然说道。
王小青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以前没吃过,觉得新鲜。”
段然穿上军大衣,对王小青说道:“不麻烦的,就几步路,而且不是贵重东西,一些猪皮而已。
刘叔家肯定还有,他们年纪大了,吃不了太凉的东西,到最后总是要给我的。”
这是实话,刘婶做的猪皮冻,最后大多都进了段然的肚子里。
到了刘叔家,给刘婶说了下情况,可把刘婶高兴坏了,尤其是听说还是一个留学回来的小姑娘喜欢吃。
做食物的人最幸福的就是有人喜欢,分享的快乐。
就像我们听到一首好歌,看到一部好电视剧,就会想分享给朋友,要是朋友也喜欢的话,就会很高兴。
从刘婶那里端了整整一小盆猪皮冻,这还是段然放下了一多半。他实在拿不了,没戴手套,风吹得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