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喜床上现在本该躺着的是我和我的新郎。
“江清臣……你在干什么!”
我第一次像街头泼妇大喝道,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我的新郎在洞房花婚夜里和别的女人在婚房里颠鸾倒凤,全然视妻子于无物。
天大笑话!
他已是惊慌失措“小婉,你在那干什么?”
我嘴角轻瞥似笑非笑“江清臣你有种!我倒想看看是哪家不要脸的狐狸精。”
下一刻,我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一只白芊的玉手搭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虎口处赫然是一朵淡红的梅花。一张精绝的俏脸露了出来和我的脸……一模一样。
是小渔,我明白了。
小渔,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这,也许就是命吧!其实我应该想到,从小到大只要是小渔喜欢的没有她得不到的,包括自己的夫君——江清臣。
从小我们穿着一样的衣裳、用着一样的水粉、喜欢吃一样的糕点,连爹爹也分不清,不过小渔右手虎口上却多了一块梅花胎记。
爹爹只要一看手就知道是谁泼了他的好酒,倒是少了不少游戏的乐趣。
直到,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
衣服、首饰、脂粉,甚至是家业我都可以让给她。唯独我的江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做了一个梦,应该说是一场噩梦。我的江郎竟成了她的,不行!我缺不允许。
我哭着央着爹爹送我来京城,我一辈子再也不想回苏州再也不想看见小渔,看见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现在就像场噩梦,可现在真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
我最后看到的只是一只向我掷来的烛台。
眼前重新陷入一片聒噪的黑,无数声音萦绕在旁像在嘲讽、像在咒骂。
“蒋小婉,看看你,你连你的丈夫都守不住。”
“你现在卑贱的像条狗,蜷缩在黑暗中说不定连条蛆虫都不如。”
“蒋小渔……江清臣……我好恨!我好怨!”
我强撑起身子打量四周,脑子还是昏沉沉的。
“你醒了……”一道沙哑的女声突然响起吓得我几乎跳了起来。
“吓到你了吗?”
眼睛已适应了黑暗,勉强能看清自己在一间破旧的小木屋里,眼前是一道灰蒙蒙的瘦小身影。
“呃……是……不,没有。”我按住自己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嘻……还是一样呢。”她嗤笑一声冷冷道。
“一样?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往前爬几步那里有张桌子,桌上的蜡烛应该还没烧干。”
我心头大喜急忙向前摸索过去,手向地一触小指竟碰到一个人头略小的不规则小球,虽是心生疑惑却也顾及不到许多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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