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生俱来的习惯就是保持着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任何相处都会透着一股子淡淡的疏离感。
晚晚敏感的发现了爷爷奶奶的诧异,不禁扶额,内心还没把自己这个身份转换过来呢,进屋往床上一躺说“奶啊,我要吃鱼,我妈整的我不爱吃,我就拎来了,让我爷给我整,完了你给我洗点水果呗,我都走渴了”,
于奶奶一听乐了,这才是我家孩子没错,收起了刚才的各种不协调的感觉,开始屋里屋外的出溜,一会拿这个一会拿那个。
晚晚内心叹了口气,前世爷是80没的,那会晚晚大学毕业都两年了,直到她出车祸,她奶还活的挺好,做了两次直肠癌的手术,每次她回家还咧着掉了两颗门牙的嘴冲她笑,依然屋里屋外的出溜,一会拿点这个一会拿点那个。
“奶,你尝尝这个草莓,咋这么酸呢”晚晚一脸嫌弃的递过去。
“酸你别吃了,放那我吃吧”于奶奶拿了一个放嘴里,然后嘎巴嘴的念叨“唉呀妈呀,现在这孩子咋惯的嘴这么叼呢,这多好吃啊,她还嫌酸,真是…”晚晚也不理会她说啥,反正她吃就行了。拧身去厨房找他爷,“爷,我想吃酥黄菜”晚晚得十年没吃过她爷做的这个菜了,
“吃啥吃呀,这不是有鱼,再说不年不节的,啥家庭啊,吃酥黄菜”得,晚晚一听,还是她那个爷,她要是不受啥委屈,她爷从来不惯孩子,
“不做拉到被,那过年还挺老早呢,要不我通知书下来你给我做呗,爷,我想吃,还想吃干炸肉段,水晶扣肉”晚晚想想她爷的这几个拿手菜,感觉自己喊辣子都要出来了,吞了吞口水,然后一脸期盼的看着她爷。
“行,咋不行呢。”于爷爷乐呵呵说,“赶紧出去吧,我这要爆锅了,你在这挡碍”
“得了”
晚晚老她奶又出溜到外屋地了,她迅速的的打开暖壶盖,往里倒了一杯灵泉水。然后打开电视开始摇台,今天她小弟没在,也没人和她抢电视了,不过,就算她小弟在,她也不会再和他抢电视了。晚晚看看自己右手,还没有那个疤,那还是上辈子的一个冬天,于晚晚在她奶家那说话就是好使,她小弟那会个才到她裤腰,真是烦人的岁数,天天姐俩打的啥也不是,就因为抢遥控器,她小弟是晚晚老叔家孩子,叫于然,于然在抢遥控器大赛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于有一天,熊孩子急眼了,抓着那个拦着他换台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于是于晚晚就被于然那个熊孩子,给咬了个疤,后来疤结痂愈合,像极了烟花儿。
不知情的还以为于晚晚是不良少女呢,不过她也确实不是什么良家少女罢了。
心想熊孩子这会应该还拖着鼻涕呢,袖子往左边抹,抹出来个一字胡,上辈子她老叔和老婶离婚早,有后妈就有后爹,熊孩子大学毕业基本就不怎么回家了,晚晚也好几年没看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