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雷双手后背,来回踱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胡麻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他看着张奉雷三人,有些诧异:“小焱怎么样了?”
小手极其无奈:“焱哥还在昏迷,暂时没啥事儿,但薛琪出事儿了。”
胡麻当即精神许多:“你说什么?…”
沧市城郊,一处普通的农村四合院内,刘加贝,张佩,火炮三人坐在一起,正在涮火锅。
张佩大口吃肉,声音不大:“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躲着吧。”
“躲着肯定不行。”
火炮看了眼刘加贝:“你是什么意思?”
刘加贝深呼吸了口气,眼神闪烁:“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那就不用再顾虑什么了。”
“她要是想活命,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她要是不想活命,老子就送她下地狱!”
“如果咱们真的宰了她,那这保市肯定就回不去了!咱们在保市的一切,也就彻底完蛋了!”
刘加贝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如果说这婊子就是不听不配合,咱们怎么办?”
“难道就这么算了?”
“如果就这么算了的话,咱们就能回保市了?咱们的产业也就都能保住了?”
饭厅内鸦雀无声。
张佩大口吃肉,生意不大:“不是咱们想走这一步的,是这婊子逼着咱们走的。”
“都已经这样了,再不动手。就都得被她吞了!”
“张佩说的没错。生死有命,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火炮深呼吸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咱们两个去找薛琪谈条件。佩哥偷偷潜伏回保市,等待我们的消息!”
张佩“嗯”了一声:“该妥协的地方还是妥协一下,最好不要把事情搞得不可挽回。”
刘加贝点了点头:“但凡有选择,谁愿意走这一步!”
张佩放下碗筷:“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尽快给我消息,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办。”
火炮和刘加贝也没啥吃饭的心思了,干脆直接来到了地下室。
阴冷的地下室充满着死寂的气息,一股潮湿和沉闷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阴暗的灯光勉强照亮着墙壁,投下扭曲而恐怖的阴影。
墙壁上冰冷而潮湿的砖石,仿佛散发着冷冰冰的寒意。
地面湿漉漉的,踩上去让人感到一种冰凉的触感。
墙角布满了蜘蛛网,恐怖的蜘蛛在其中爬行,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阴冷的空气凝结在肌肤上,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漏水的声音不时地响起,像是在地下室的黑暗中传递出一种威胁的警告。
薛琪蜷缩在角落,目光呆滞,脚踝处固定着一条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
听见脚步声,薛琪没有任何反应。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
刘加贝拎起把椅子,坐到了薛琪的对面。
他递给了薛琪支烟,主动为其点燃:“不好意思,让您受罪了,情非得已,希望理解!”
薛琪并未理会刘加贝,只是平静的吸烟,她吞云吐雾的样子,依旧充满魅惑。
火炮坐到了刘加贝的身边:“薛琪,我以我的性命保证,我们不想伤害你。但如果说,你就是不配合,非要往死里逼我们,那你也别怪我不念旧情!”
薛琪笑呵呵的盯着火炮,话里有话:“你本来也不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啊。但凡你有点人性,念点旧情,咱们两个能走到这一步吗?”
火炮笑了起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要抢水封。我就应该双手奉上,不然就是没有人性不念旧情,是吗?”
“你要不算计我,我会抢水封吗?”
“到底是我算计你,还是你算计我啊?”
“谁先算计谁的,谁心里有数儿!”
“你野心滔天!怪我算计你?”
薛琪恶满脸嘲讽:“到底是我野心滔天,还是你疑心太重啊?”
“你做的那些事情,怪人疑心重吗?”
薛琪无所谓的笑了:“随便你怎么说吧。总之,我所有的野心,都是你逼出来的。”
刘加贝皱起眉头:“这会儿就别聊你们两个之间的是非曲直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先聊聊咱们之间的事情吧。”
薛琪盯着刘加贝:“你想聊什么?”
刘加贝盯着薛琪:“你承认不承认你在算计我们。”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自然不信。”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薛琪简单明了:“直接说事儿就完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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