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桌上的茶杯。
“这样说你到有些证据了?”玉姐儿的脸微有些发白,紧盯着常乐的脸,生恐看漏了些什么?
淡然的轻笑着,伸手拿起一块什锦点心,放入口中,轻嚼了一阵才转眼看向玉姐儿,“如若姐姐没有证据,那怎么敢到这里来与你说这些呢?”
玉姐儿的脸当下有些铁青,足足愣了一刻,才跪在了地上,“姐姐,玉儿那时只是鬼迷了心窍,还望你看在小福年幼的份上,请放过妹妹吧!”
“放过你,那也可以,”常乐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顺了顺那吃什锦而变干的喉,“如此说来妹妹是真的不想说了,那不知道将这事告诉给老太太,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呢?”说着她斜眼看向那一脸铁青色的玉姐儿。
这件事与下水银毒杀对方,有什么关系?玉姐儿的脸微微有些发狠了,“姐姐这话何解,玉儿那时只是鬼迷了心窍,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情,而且已经与姐姐认了错,不知姐姐还要苦苦相逼为何?”
“玉儿妹妹这话说的,姐姐只问一下妹妹与那人相识而已,就这么难以回答吗?”常乐一脸不悦的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玉姐儿。
这回答认识与不认识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这苏青颜却是个山贼头子,这认下二人相识的关系,只怕是会被立即赶出去吧!
玉姐儿抿了抿唇,这其中的关系,她自然是明白了,所以这相识的话,她断然不敢说出来,咬了咬下唇,“如果姐姐非要玉儿识的,那么玉儿就识的吧!”
好句委婉的话,这其中逼的成份占去了大半,余下的才是常乐想要听的。常乐微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这玉姐儿虽然有些事情,看着很是迷糊,可是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只是这水银的事情,她却没有想明白过,是什么让她决定毒小福的?
“那妹妹的水银如何跑到小福的肚子里去了呢?”常乐唇角含笑的看着玉姐儿。
抿了抿唇,玉姐儿转眼看向睡在小床上的小福,目光开始有些愧疚了起来,“我没有想要害小福,只是想要吓吓人。”话才落下,她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当下伸手捂着自己的嘴,盯着常乐的眼睛。
她这话完全承认了是自己在下药害自己的儿子,常乐的目光也变冷了许多,然后她站了起来,“小桃、小满,回院子了。”
“姐姐……姐姐,再多留一下吧!”玉姐儿的心狂乱的跳动了起来,这不应说的话已经说了出来,如果现在让这人离开,那么后果是什么?结果很是明白的摆在了那里,自己将被赶出府去,小福成为眼前这个女子的孩子,所以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她的离开。
常乐自然明白问出结果后离开的就意味着什么,可是玉姐儿却死活不愿意说出她所想知道的东西,所以这事到了这里,也只能打住了。
转身走向门边,伸手准备推开屋门的时候,听到身后的玉姐儿大叫了声,“是的,我与那人早已相识。”
听闻了这话,常乐慢慢的转了身,一脸带笑的看着她,“看,妹妹早些说了不就好了。”说着慢步走回到了桌边坐下,复又端起了茶杯饮着,“那妹妹与他可不是一般的关系了?”
“是的。”都已经承认相识了,其它的再说些也没有什么了,“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
“是青梅竹马呀!”常乐悠闲的听着,想着下次见到苏青颜的时候,那人如果再说什么娶自己的话,就可以将玉姐儿给抛出去了。
玉姐儿可不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听到她这样说,立即就点了点头,“嗯。”心里盘算着,这人要如何的针对自己呢?
可是不想常乐却站了起来,“事情都已经问清楚了,那姐姐今天就先行回去了。”说着就向着屋门口而去。
小桃与小满这时正与薇儿告了辞,慢步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玉姐儿,两人当下愣住了,相互看了眼后,才急步走到了常乐的身边,欠了欠身,“少奶奶。”
“嗯。”常乐没有转身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声音,当下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回去吧!玉儿妹妹也累了,想要休息了。”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可是那想要休息的人跪在地上,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小桃早已经习惯了没有回头,就随着常乐向外走去;而小满才来,对于这些事情,没有半分的熟悉,所以看到还跪在地上的玉姐儿。
抿了抿唇,微有些担心的拉了拉小桃的衣袖,“姨奶奶这样的跪着无事吗?”
小桃斜了她眼,“这是姨奶奶的屋子,她想如何都是她的事情有,你不要多事,小心被她打哟!”
“嗯!”小满当下立即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玉姐儿,心里暗道着这天下还有喜欢跪在地上,真是奇怪了。
…………
一行人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当下就瞪大了眼睛,这还是她们的院子吗?那开着的房门,被一件件放着的衣裙,颜色灰灰黑黑的一看也不是什么上等的货物,而且走近伸手摸摸,这也就是乡野之间的粗布麻衣。
常乐不由的挑唇笑了起来,朗声的对着那竹墙之后的某人,“这是郎君送给为妻的衣服吗?”这之前才因衣服的事情而被踢了的人,想来也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这样的情况完全是预料之中。
竹墙之后的人,传来了舒心的大笑声,“怎么样爱妻可还满意?”
“满意极了,这样的话,明日我就穿着到了街上去,显一显郎君为我选的衣服,也让老太太看看,这是郎君送给为妻的第一份礼物。”常乐一脸带笑的悠闲说着,好像可以看到老太太那气极的脸色。
连春生大概也猜到了老太太的脸色,当下黑着一张脸,从那书房里走了进来,怒瞪了眼常乐,“你以为有老太太给你撑腰,我就会怕了吗?”
常乐摆了摆头,“郎君是这里的嫡房长子,说来老太太心痛都来不及,怎么会忍心罚你呢?”说着她转眼看了看那放满了一屋子的粗布麻衣,“只是不知这嫡房长妻穿着粗布麻衣走在城郡的街上,那些人会如何的猜测连家?”突然她的话锋一转,“为妻的到是忘记了,之前为妻的一直被赶到乡野里生活,想来这身穿粗布麻衣,到也是正常的很的事情。”
转眼看向一边的小桃,“小桃,为我更衣,我本从乡野中来,现在回到乡野中去,到也没有什么,只是……”斜眼看向一边的连春生,目光中带着几分的嘲讽,“只是休书是否应给我一份呢?”如果要我走可以,休书拿出来吧!
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连春生当下微愣,抿了抿唇,怒瞪着常乐,“那个是不会给你的。”
“为何?”常乐也来气了,都看不顺眼,又不休,是个什么道理?难道还真如县官夫人所说的那样,这连春生恨自己入骨,所以要生生的以折磨她为乐?
“你越想知道,我越是不会对你说。”连春生的唇角微翘了起来,露出一个阴险的笑,然后飘然的转身回自己的书房去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常乐当下有种想对方拉来暴打一顿的冲动,讨厌就讨厌,这个明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还要搞的如此的神秘,让人心里不爽呀!不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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