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惜从亚希那里知道,岑灏接受了她的支票,但是并没有租借上好的公寓,虽然来过联系,却没有告诉她,他的落脚地。
岑惜知道哥哥还是在防范着权璟瑜。
但岑惜告诉岑灏,即便凶手是权璟瑜,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袭击他,因为权璟瑜不会那么愚蠢。
“我不是怕他,而是要尽快调查出真相,呆在那种人来人往的公寓楼里并不方便。”
岑惜反驳不了岑灏溲。
其实她就是心疼哥哥罢了,明明权璟瑜说自己是无辜的,为什么他就不能更积极的调查出真相呢?
“哥哥觉得怎样才是最好的,我都相信哥哥,不过无论如何,一定要时常给我电话,这样我才好放心。”
“嗯,知道了。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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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惜挂断了电话,每次和岑灏通话后,心情总会释怀一些。
不过有人并不喜欢看到岑惜开心的样子。
权敏延坐着轮椅出现在卧室门外。
她滚动着轮子慢慢进来。
岑惜释然的表情突然阴霾,她不喜欢权敏延,更加不喜欢她像这样自说自话的进来。
岑惜走了过去,挡住她往更深处靠近。
“什么事?”
岑惜简短的三个字充满敌意。
权敏延也不甘示弱。
她真的很受不了,岑惜整天像林黛玉一样躲在屋里,下楼就摆着一张全世界都欠了她的脸。
“知道什么叫做‘贼喊抓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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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敏延瞪着岑惜的眼神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她知道岑惜已经知道了权家和岑家的家族仇怨,就算权璟瑜没有明说,看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的冷战,脑袋再不好也猜得出来——
岑惜有多么爱权璟瑜,现在就有多么恨他。
毕竟权璟瑜撒了谎。
“权敏延,你要是来找我吵架的,很抱歉,我没有那个心情,也没有时间。”
岑惜绕到了权敏延的身后,两手抓住她轮椅的推手,就把她往外面送——
权敏延自然转身,试图阻挡她。
“岑惜,你别太得寸进尺!”
岑惜把权敏延推到门外,争吵声非常大,钱嫂在楼下往上看了一眼,也不敢上来劝架,只轻轻喊了一声“太太,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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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泽演在哪里?!”
岑惜直呼郁泽演的名字,权敏延在轮椅上吼:“你放尊重点,郁叔叔是哥哥的救命恩人!”
岑惜怒瞪聒噪的权敏延:
“你不知道你们姓权的,有多讨人厌吗?”
“你——!”
权敏延不敢相信岑惜会冲她吼出这样的话。
她真是豁出去了呢。
“既然那么恨我们,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不走?!”
“走不走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钱嫂,郁泽演在哪里?”
岑惜根本不给权敏延回答的机会,动气的模样看向楼下,钱嫂很慌张,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温柔的太太发那么大的脾气。
她说郁泽演出门有事,要稍后才会回来。
“立刻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回来!”
岑惜很强势,吓坏了钱嫂,立刻回身跑到沙发边拨通郁泽演的电话。
权敏延讨厌极了岑惜呼喝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她的。
“你凭什么命令郁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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