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德尔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你可真厉害·····你是阎月小姐助手吗?”“是啊”绯抖动符纸“符纸的威力是不是太弱了?这个房间我记得我贴满了符纸的,这会儿怎么什么都没了。再给我点贴吧”
阎月判摇摇头“这已经是最后的符纸了”“啊?”绯连忙把符纸还给阎月判“那你都收好,塞怀里,保护好自己。你的符还是有点效果的”
班德尔看阎月判,似乎是想要一张。
“给”阎月判递给班德尔一张。
班德尔连忙接过去“谢谢”
“不然,我给你解·····”阎月判问绯,绯摇头“正主儿都没出来,荒啥子。大招应该是收尾用,你见过那个奥特曼一上来就是动感光波的?”
退出房间,绯看看那些紧闭的房门“还是先下去吧,我感觉这是疑兵之计”
留下客厅。
京山芽衣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绯给阎月判去了个眼神,阎月判没看懂。
绯扶额。
“京山小姐?”班德尔感觉有些不对劲,京山芽衣慢慢转过头来,她的头,一百八十度扭转了。
伴随着班德尔高亢婉转的花式男高音下,绯揪住京山芽衣的头发,一顿胖揍。
京山芽衣被揍成一堆橡皮泥,绯拍拍手“我就说有问题吧——小判?”
阎月判正捏着符纸,看着正岩雄从楼上走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正岩雄拎着佛珠下楼梯。
绯按下阎月判的手“收起来收起来,没用”
再看地上,那团橡皮泥已经没了。
阎月判深吸一口气,红色,从发梢,眼角,衣服下摆开始染色。
“放肆!!”一双凤目不怒自威,半截染红的法袍无风自动,阎月判周身激荡淡红色的狂风,被她呵责的正岩雄如同被看不见的重物压到一般,直接被摁在楼梯上。
“那个·····”班德尔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绯叫什么,只能说“助手先生,正岩大师他·····”“大师个毛线,你看这玩意有影子么?”绯擦擦自己的鼻子。
楼梯边有一排射灯,之前正岩雄走下来的时候,是没有影子的。
班德尔迅速翻开圣经开念。
炼狱火燃起,阎月判双手放到背后背负“说吧,或许本官能给你个痛快”
正岩雄发出古怪的笑声“你们·····都得死”
“轰!”炼狱火徒然增大,将伪装成正岩雄的邪物烧成渣。
阎月判变回原样“看来正岩大师恐怕已经······”“不一定吧”绯抬头,顿了顿,然后说“好吧你的乌鸦嘴灵验了”
阎月判和班德尔抬头。
一滴血滴落在地上,正岩雄的尸体被挂在吊灯上,一双大眼凸出,显然是死不瞑目。
“这”班德尔傻了“正岩大师!”“嚷什么嚷,他应该是刚刚被挂上去的”绯看看周围“我们是把他弄下了还是怎么样?这个鬼也真不懂事,杀人了居然还抛尸,搞的跟凶杀现场似得”
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
“如果明天成田先生发现和尚的尸体,绝对会报警。到时候活着的人都是嫌疑人——哦唔~”绯锤手“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活着出去吧!”
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并且逐渐变成破铜锣般的惨笑。
“你难道是在和它对话吗?”阎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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