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开着各色价格不菲的小轿车,浩浩荡荡地向着黄飞所住的一家三甲医院而去。
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时间,他们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鲜花花店门口停了下来。车队里下来了三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掏钱买了几束鲜嫩欲滴的花后,又回到车里继续向着目的地而去。
很快,一行人就热闹非凡地来到了黄飞现在所住的豪华病房外。
现在,黄飞依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但是他的身体却基本没有问题,甚至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此时,他正负手而立地看着病房的窗外天空,出神地想着一些往事。
“砰砰砰!”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黄飞的遐思,他不由得转过头警惕地看着房门。
做了太多黑心事,黄飞现在很怕有人找他报复。不过,他很快发现是自己多疑了,推门而入的是飞龙安保的弟兄们。
“飞哥,我们又来看你了。”
率先说话的,是一个叫庞大海的胖小伙子,他的父亲是本城区电力局的一把手。在最近对华鑫公司的欺压报复行动中,他是出了大力气的。因而在看到黄飞时,他按捺不住地率先表功道:“这一周,我说服我爸爸了,用电力问题把华鑫公司折腾得鸡犬不宁……”
“飞哥,我们来看你了。”接着说话的,是一个叫沈云浩的矮个子青年,他的父亲是本城区电信局的一把手。在看到断电的招数被破解失效后,他就让他父亲出手断华鑫公司的网络:“这一周,我也让我爸爸参与到了对付华鑫公司的报复行动中……”
……
在一众人都纷纷上前和黄飞寒暄完毕后,中年刀疤男朱一峰走上前来,看到黄飞一直面无表情,他以为是黄飞嫌他们报复的力度不够,不由得拍着胸脯表忠心道:“飞哥,这一周的行动只是开胃菜而已。如果华鑫公司还不识相,不老老实实地上缴安保费,我们下周会加大力度,黑的白的手段齐上阵,定要让华鑫公司在本城区做不成生意!”
黄飞虽然口不能言,笔下也写不出成条理的字句来,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明白的如同透镜一般。
当日,王鑫放狠话说他也认识大人物,他绝不会如数上交“安保费”的……勿谓言之不预也!记住我的话,别等到你做了傻事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最近一周来,黄飞一直在反思——他现在的症状,是因为黑心事做多了撞邪,亦或是真的被王鑫的气势所惊吓所致?
……
此时,黄飞看到飞龙安保一众人,像是邀功时的围着他禀报着对华鑫公司的报复行动。黄飞的心里忽然极度地不安,如果……如果王鑫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报复肯定也会随之而来的。
“……纸——!”
绞尽脑汁,黄飞终于张嘴说出了他入院以来的第一个字。
一众人看到黄飞说话,立刻手忙脚乱地找来了一张白纸,递给了黄飞。
“……笔……笔!”又是花了足足五分钟时间,黄飞又说了另外一个字。
很快,黄飞来到木桌前坐下,右手抓起笔来,歪歪扭扭地在白纸上写下了三个字——
他反应?
簇拥在黄飞身边的一行人,看到这三个孤零零的字,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室内,足足安静了三分钟。
终于,在黄飞期待的眼神中,有人出声问道:“飞哥,你是在问华鑫老板——王鑫的反应吗?”听到有人揣测出自己的意图,黄飞高兴地连忙点头。
中年刀疤男朱一峰,这时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好教飞哥安心,最近华鑫公司的老板王鑫,开着车不知道去哪里了……根据我们盯梢的人回报,他一没有出现在华鑫公司上班,也没有出现在莲花路附近的租赁房中,更没有回到康城的老家去……”
最后,中年刀疤男朱一峰总结道:“就像空气一样,王鑫他完全消失无踪了。”
“哼!华鑫老板王鑫——他肯定是知道了我们飞龙的实力了,大概吓得躲在那个小角落里尿裤子去了吧!”
“对对。敢于和我们飞龙安保公司对着干的,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
“或许,他是准备找人调解我们之间的矛盾纠纷呢……”
“嗯,这次,定要让华鑫公司不死也要脱层皮!”
黄飞耳朵听着飞龙一众人趾高气扬地话语,他的心里却半忧半喜:“难道,上次王鑫只是说的话是唬人的?他……他其实是一个纸老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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