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麦听了同学们的风传,也不动声色,夏礼周来邀他去教室外走走,他也拒绝了!
上午四节课,每一节课下课后田理麦都没有到教室外去活动一下,不仅如此,他一直坐在座位上动也没动,有两节课间休息时间,夏礼周都来邀他到教室外活动活动,他没动!
已经是冬天,天气十分寒冷,火龙坪镇在武陵山的腹地,整个镇子坐落在一个叫蛮界山的半山坡上,蛮界山绵延数十公里,在武陵山中能够选这样的一个地势开阔的地方建镇确是十分不容易的,可见火龙坪镇的祖先多少还是懂点风水,有点眼光的!火龙坪镇的地势开阔,但冬天却是难熬的,特别是那寒风一阵阵的吹过,有时好象要把火龙坪镇整个都吹得冻结起来一般!
田理麦的脚上虽然穿着母亲熬更守夜给他做的棉鞋,但在这样的寒冷冬天,加上他又没有活动一下,他的脚几乎冷得僵硬了!
上午第四节课下后,夏礼周见田理麦心情如同冰点,便让田理麦在寝室里呆着,他去帮田理麦打回了饭菜!
田理麦感觉饿了,很快吃完了饭,之后,田理麦对夏礼周说道:“夏礼周,中午我就不休息了,我到教室去将我与王仕堂打架的经过写出来,班主任王老师要!”
“田理麦,那我陪着你一起去!”夏礼周说道。
田理麦看了看寝室里其他的几位同学,将夏礼周拉到一边说:“夏礼周,有件事我想与你说一说,王仕堂见我们两人好,他想把你也扯到这件事里来,我知道你的脾性,但这次你得听我的,这件事是我和王仕堂的事,你别掺合进来!”
“田理麦,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王仕堂是怎么想的,其实,我就是拉的偏架,就是帮你忙,大不了就是着个处分!”夏礼周说道。
田理麦见寝室里有同学准备午睡,便把夏礼周拉到寝室外面来说道:“夏礼周,事情总得要向好的方面说,谁愿意去挨个处分,能够说过去的便说过去,我都不想挨处分,但我是没有地方指处,俗话说:‘雷打急了往树上指!’我是实在没地方指,听我的,别掺合起来,有我一人也就够了!”
听了田理麦的话,夏礼周象不认识似地看着田理麦,夏礼周没想到田理麦说出来的话比“大人”还“大人”!
田理麦见夏礼周没有反驳自己,只是看着自己,便又说:“既然你没话说,那你中午就睡一睡,不然下午你又要打磕睡,我去写经过!”
“田理麦,我陪你去教室!”夏礼周没有依从田理麦而是拉着田理麦往教室走。
“你?夏礼周……”
“好啦,田理麦,你是困难时期,让我这个好朋友陪陪你,到了教室,你写你的,我就打一下盹就够了!”
田理麦和夏礼周一道来到教室里时,见班长陈奕勋在教室里,田理麦问道:“陈奕勋,你怎么也不休息?”陈奕勋虽然是班长,但全班同学都还是喜欢叫他的名字。
陈奕勋笑了笑说:“田理麦,夏礼周,吃过中饭之后,我掐指一算,你们两人肯定要到教室里来,于是本班长便提前来教室恭候二位!”
“哦,陈奕勋,你这个大班长,找我和田理麦有什么事情吩咐?”夏礼周也笑着说道。
陈奕勋敛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夏礼周,这事与你有关系,但关系不大,我等你和田理麦,主要是想跟田理麦说个事!”
田理麦知道陈奕勋要说的是什么事:“陈奕勋,你说吧!?”
陈奕勋看了看夏礼周,好象在寻找什么措词适当一样。
田理麦看着班长陈奕勋,见他在犹豫,便催促说:“陈奕勋,直接说吧,我中午还有事呢!”
“嗯——,田理麦,王老师是不是要你写一份与王仕堂打架的经过材料?”陈奕勋问道。
“是的,我准备中午就写!”田理麦回答说。
“好,田理麦,那我就说说你这打架的经过材料怎么写,你要注意三点。”陈奕勋说道。
“三点?陈奕勋,哪三点?”田理麦和夏礼周几乎同时问道。
“第一,田理麦,你与王仕堂打架的整个起因皆是王仕堂挑起,起因是他侮辱你,鄙视你的父亲;第二,王仕堂用独凳打你,如果不是夏礼周及时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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