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这也正常,基本上都是燕桓找夏清麻烦。”
“他和夏清到底有多少深仇大恨啊。天天都要来一趟,就为了捉弄夏清,有意思吗?”
“唉,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夏清好惨啊。”
……
喧嚣的声音在燕桓耳边萦绕,他脸上浮现一片恼怒。
若是只有一两个人在背地里说闲话,他可以把他们拉出来教训一顿。
但偏偏大家都在说,这让他无从下手。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加之这么多人,他的手下也打不过来。
算了,就不必理会他们了。
大不了下次杀鸡儆猴给他们看看,看谁再敢在背地里嚼舌根。
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爹救出来。
大长老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父亲就要被生生憋死了。
燕桓终于开始焦急了,就连夏清他们的嘲讽都忘了。
他只是在原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众人又是哭笑不得,他的实力怕只是个摆设,自己的父亲被困,自己却只想着别人来救。
那棵树如今没有将燕城江放出来,只是因为它听到了夏清和天凌的对话。
虽然他们的声音很小,但他的树根遍布了这周围大部分的土地,所以能听到也不寻常。
为了给他们争取逃跑的机会,它只能把燕城江困住,至于燕桓,不足为惧。
而燕桓现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门口,这正是他们离开的好机会。
不过,就算他不集中注意力,他们也照样可以将他揍一顿后再离开。
夏清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洛草在哪儿,加上天凌又在一旁催促,他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先离开了。
洛草没有让夏清发现他,而是一直隐匿在暗中,悄悄地跟着他们。
她已经知晓那棵树能够很好得保护自己,所以她没有太担心。因为她是看着那棵树消失在众人眼前的。而大家却浑然不知。
等到大长老到的时候,竟发现只有燕桓一人站在原地极目远眺。
周围显得十分幽静,路旁的树在微风下沙沙作响。
大长老见此情形,首先就是把人群驱散。
“大长老!您终于来了。”燕桓都快哭了。
大长老只是一脸疑惑地看着燕桓,没有说话。
“夏清那些人,他们不仅诬陷我,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棵树将我爹给绑起来了。”
燕桓眼眶红红的,在大长老面前犹如一个诉苦的孩子。
“那棵树,在哪里?”大长老只是淡淡地问道。
“就在那里。”燕桓只想原来那棵树的地方。
“怎么会!明明刚才还在那里!”
当燕桓看到空荡荡的地面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这群人,怎会如此阴险狡诈!
竟然趁着他失神逃走了。不过,看来还是挺怕死的。
想到这里,燕桓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竟然他们怕死,那就将他们折磨致死!
那时看他人再敢对他不敬!
燕桓将眼底的阴险掩埋住,重新对大长老哭诉。
“大长老,他们把父亲抓走了。还对我下了幻术,趁机逃走了。”
说到这里,燕城江至今还被裹在藤条中。
那棵树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带走他,但带走之后又觉得是个累赘,便将他扔在半路上了。
燕城江的绝招还没来得及用就已经昏过去了。
大长老一片恼怒,立刻下令去追捕夏清一行人。
“不行,我要回去找洛草。”夏清停下了脚步,转头问向天凌。
“不行!你现在回去就是去送死!你难道想让夏叔叔和欧阳夫人承受丧子之痛吗?”天凌一口否决了。
“可我既救了她的性命,就要负责到底。这时候如果将她丢在那里,那我在南凌国为什么要救她?直接将她扔在荒野不就好了?”夏清开始反问天凌。
南凌国……
洛草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头脑一阵刺痛,她双手抱头。
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无论他怎么想都不能在脑海中找到任何实质性的信息。
南宫……
这个词闪现在脑海中,忽而消散不见。
南凌国,南宫……
这些都和他的身世有关,她必须要去!
可不知为何,经过这段回忆后,她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随即便是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东西?”天凌实在无法理解夏清,只好转移话题。
“你别转移话题。”
“不是,你看,这里有个人。”
天凌招呼着夏清过去。
“洛草!”当夏清看到洛草时,十分震惊。
那棵树只是躲在地底。
对,没错,它可以钻地洞,还可以缩小。
否则他这么大,天天钻地洞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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