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潇王妃就想给他潇王戴绿帽子,往后还指不定给他潇王丢脸!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在这里偷会情郎!你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司徒流琛越想火气就更难以平息,他从来就看不起明悠画做作的娇弱与不识时务的毒舌,如今反倒被她轻视,真是火冒三丈,抓过明悠画白滑的手臂,逼她看着自己,说:“你就不怕本王真的怒了,做出你会后悔的事情么?”
小兰见到潇王那阴恻寒幽的妖眸,紧慌地跪在潇王面前,说着:“潇王息怒呀!小姐怎么可能幽会什么情郎,她知道王爷会来,想同你见上一见,她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情啊!”
司徒流琛见小兰絮絮叨叨的烦得很,将明悠画的手松开,转身一个劈风斩把小兰打晕在地。
“小兰!”明悠画刚想喊出来,就被司徒流琛用了块手帕塞住,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也被潇王紧紧捆绑在头上,栓在了床杆动弹不得。
司徒流琛邪魅地笑着,好似地狱出世的魔君,幽蓝的凤眸透着一丝危险气息。
“既然明小姐的情郎没见成,就让本王好好陪你玩一番!”
次日清晨,明悠画绑在榻上的双手才被松开,她不敢回想昨夜潇王对她是怎样的羞辱。
司徒流琛穿好衣衫,一副爽快的样子轻轻扫过明悠画一眼,似乎她不过是个陪客的美姬。
“你不想嫁给本王,本王成全你,过几日就退婚,可满意?哈哈哈哈”司徒流琛笑着离开了房间,留下眼神由怨恨渐渐变得空洞的明悠画。
经过昨日秋雨的洗礼,空气中都弥漫着寒冬初来的清冷气息。
阴沉的乌云散去,露出湛蓝的晴空,仿佛被水洗过了一样干净明媚。
夙锦坐在自己的美人榻上,品味着热腾腾的红枣莲子银耳羹,暖阳照进窗户熏得整个软榻都是热烘烘的,夙锦连连打哈欠,这样慵懒的午后睡个午觉最舒适。
“小姐若是困了,就睡会,奴婢在这看着呢。”坐在榻边的妙柔给夙锦揉着小腿,语气软和。
夙锦又张了个哈欠,想打算睡个回笼觉,却被跑进来的莺歌吵到,又睁开了眼睛,见她似乎有事情要说,便微微点头。
莺歌知道自己有些打扰到夙锦,见她没有恼色,才敢说:“太子妃,外面传闻明家小姐和潇王在清雅小筑同宿一夜呢!”
夙锦略沉吟了一会,说:“然后呢?”
莺歌又说:“正在大家都觉得两个人是不是早就暗生情愫的时候,明家小姐却跳河自尽了。”
夙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悠画不是喜欢太子么?怎么会和潇王睡在一起,可是她本就是未来潇王妃,犯不着因为这个跳河吧?
“人现在可好?”夙锦又问,她其实不关心明悠画怎样,她是担心明修玉如果知道自己的妹妹出事,一定会难过吧?
其实他这个表哥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夙锦在这古国,好像也只有明修玉这一个真正的亲人了。
莺歌说:“说来也奇怪,明家小姐跳河之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样消失了,更有乡野周边的农妇说见过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子,跟着一个红艳衣衫的女人消失在山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