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却始终都不曾松开她渐渐发凉的手。
夙锦见到素容月与邱筱香就安然地躺在了冰棺里面,她转身对太子说:“为何要如此留着她们?”
“当时爱妃见到她们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将孤当成了坏人?”太子殿下所问非所答。
夙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这也是臣妾不敢说的原因之一。”
司徒南澈又道:“如今将爱妃领来,也是想证明孤不是爱妃所想之人。”他领着夙锦往回走,说:“这里寒冷,孤同爱妃上去说罢。”
离开密洞,太子带着夙锦到山院里坐坐,院子里开着一串红很旺盛,艳红如火,给这萧寂的院落增添几分生气。
夙锦站在院子中,一袭金花妃色长裙,比这红簇簇的一串红更艳美。
司徒南澈凝着她波光潋滟的美眸,说:“爱妃要相信孤,孤不是那样狠心杀戮之人。”
“如果臣妾不相信,又怎么会随太子殿下前来?”夙锦心怀疑问,说着:“可是臣妾记得素小姐和邱小姐都是太子殿下曾经的未婚妻,后来却传她们死于非命,可是因为太子殿下的克妻之说。”
“孤乃天皇之命,却因命格太硬,遂会克亲克妻,容易孤独终老。”司徒南澈长身玉立,华贵的锦袍加身,一派俊朗大气。
他又继续道:“虽然孤确实有克妻之命格,但是素容月与邱筱香皆不是因此事而死。”
“那是因何?”夙锦追问着,不知道太子会如何解释。
司徒南澈略略沉吟,似乎在回想起当时般,声音低沉地说:“当初素容月一心为皇兄报仇,想要对孤不利,可孤念她情痴,确实想过令她喝下忘忧水,忘却从前情事,可却没有想到她会跳湖自尽。”
这话到和潇王所讲差不多,至于是不是太子所为,夙锦倒觉得并不重要,重要是的邱筱香,夙锦继续问着:“那么邱筱香当初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可是真?”
司徒南澈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良久注视着夙锦,目光含情,说着:“邱筱香她确实机灵聪慧,懂得讨人喜欢,当时孤也觉得此女子会是往后相伴的人,只是当爱妃嫁给孤后,孤才明白情难轻掩这滋味。”
夙锦本是一心求证来的,没想到这时候太子会对她说这样的情话,不禁有些窘羞,垂眸瞧着自己绢丝绕蝶的长裙。
司徒南澈眼眸含温,又道:“知道邱筱香是潇王的细作之后,孤就再不愿见她,她曾几次想登门谢罪,都被孤拒之门外。”说到这里,他一声叹息。
“后来呢?”夙锦抬眸询问,又对上了太子一双灼热的眸子,烫了她的心尖尖,这次夙锦羞恼地抱怨,道:“太子殿下是跟臣妾解释邱小姐的事情,还是想在这孤僻的院子里跟臣妾风花雪月?不许太子殿下这般瞧着臣妾了。”
司徒南澈朗笑出声来,将夙锦的玉手握住,道:“孤不该,这就好好解释一下邱筱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