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可怎么也寻不到,直到听说了自己的母妃派人在半路射杀了夙锦,这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臣弟是想过来邀请皇兄参加臣弟过几日摆下的酒宴,顺便来看看嫂嫂,见皇兄这么繁忙,嫂嫂也没事,那臣弟就先告退了。”
司徒流琛知道了夙锦安然无事,也就放下心来,不急这一时要见太她,以后他自有办法将她弄出府去。
如此心里谋划一番,司徒流琛心上高兴,就对着太子行礼欲走。
“孤确实不用参加四弟的酒宴,这月下旬就是四弟大婚之日,到时候孤去喝四弟的喜酒便可,现在你也是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司徒南澈直直戳痛了潇王的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原本计划着将夙锦得手的潇王,此时心里堵得烦闷,面子上却不敢有所表露,只道:“一定一定,臣弟告退。”
司徒流琛转身出了云俪院,魅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次他不想跟太子闹僵,毕竟夙锦出事又是他母妃所为,万一惹恼了太子,搞不好他母妃那边会有危险。
等这次风波淡去,他将婚事办完,自然要会有办法将夙锦占为己有。
每每夜深归寂,潇王从梦中惊醒,回想梦里与夙锦在绵榻上欢好的情景,那可火热的心就难以释放,恨不得分分钟将夙锦裹进自己的胸口。
如今错过了寻找夙锦的好时机,又因以为夙锦会死而同意娶了慕芝秋做正妃。
上天既然不给他名正言顺娶得夙锦的机会,那么暗通曲款将夙锦深藏起来,又有何不可?
这次的大计,一定要毫无纰漏,不得有失!
见潇王离开太子府,太子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打发走,留贵福守在门口,自己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如春日,窗外的寒风似乎都吹不进便被热气散去了,司徒南澈径直走到夙锦的床榻,看见她已经坐起了身子,面色被热气熏得如红潮一般,轻声道:“爱妃,你总算是醒了。”
“太子殿下,臣妾。”
夙锦欲要说着,却会司徒南澈挥手打断,只听他吩咐妙柔将暖炉的温度降下一些来,免得夙锦熏得太热被寒风一吹再得了病。
妙柔便听了话,将暖炉里的几个烧得热腾腾的炭火拿了出去,并且将寝室的房门关上。
夙锦瞧见太子他的眸子深沉不见底,一丝光亮也无,表情也似乎有些严厉,她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却明白他沉淡的性子,一时间不敢多语,只静静地等他开口。
“爱妃,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司徒南澈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什么人?”夙锦被问得有些迷糊了,本来睡着了这么久脑子就转得慢。
“孤差点以为要失去爱妃了,可爱妃却起死回生,叫孤好不喜出望外。”
太子的话让夙锦有些不明地看向他,什么叫起死回生?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昏迷了而已。
“孤亲眼见到爱妃的心口处,闪烁红光,之后你冰凉的身体回升,骤停的心跳也再次跳跃。”司徒南澈的眸子越来越寒,他道:“寻常人怎么会死而复生?孤想知道,爱妃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