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你要怎样才能迎战?”
白痴!居无忧暗骂了一句,不过,瞬间有了主意。
“这样吧,我们来一个赌注怎么样?”
“赌什么?”
居无忧反问道:“你想赌什么?”
申琴弦在二人之间看了看,咬牙道:“若是你输了,你就离开九公子。”
“凭什么?”居无忧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赌注吗?”
“凭什么要拿我男人当赌注?你个傻不拉几的丑女人,我男人是你随随便便能够拿来赌注的物品吗?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喜欢我男人也不过只是当他是一个物品。本小姐不赌了,你爱咋咋地。”
“忧儿,别理她,我们吃我们的。”
居无忧顿时笑眯眯:“好,我们吃我们的,不理这个疯婆子。”
申琴弦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气死她了,若不是还有起码的教养在,她都想骂娘了。不过,方才她是真的想利用这个方法让居无忧离开九公子。
只是刚刚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当着九公子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是落了下乘。
不行,居无忧必须和她一教高下,她要让九公子看看,谁才是优秀的人。
“居无忧,只要你迎战,提出的条件合理,我都答应。”
居无忧立马停下来,她等得就是这句话呀!乖乖送上来被宰的,当真肉是要香一些呢!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好,咱们就赌金子。”
居无忧话音一落,申琴弦面露鄙夷之色,就这样满身铜臭的女人,怎么能够配得上九公子?哼,好在她来了,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离开九公子的。
“赌多少?”
她并不怕赌这些身外之物,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居无忧露出两颗小虎牙,一脸笑眯眯的,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居无忧嘴里蹦出了一句让她有些眩晕的话来。
“你们药门的所有金银,如何?”
所有金银,一时间让她有些眩晕,这个铜臭味的女人,胃口可真不小。哼,她怎么可能输掉?这个女人学炼药充其量不过两年的时间,她可是三岁开始辨识,四岁炼药,五岁成为初级炼药师,一般人永远无法企及的速度。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不自量力,那么她就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以,不过,你也得拿出你所有的金银,包括‘一间香药铺’的所有权,最后还得替我引见圣药师,如何?”
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可是居无忧又怎么会怕她?区区一个高级炼药师而已。
不过,为了不让对方生疑,她还是适当的露出了恐慌之色,一时间看起来没有多少底气的样子,更是让申琴弦感觉这个女人就是一只纸老虎。
“怎么?居无忧,你是怕了吗?既然怕了就认输吧!”
“我才没有怕,我只是在考虑到时候要怎么搬光你们药门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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