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灏臣的朋友大概也就他这个年纪,医学界里越老的越有料,年轻医生可以吗?白希尧很是存疑。
“爸,你放心吧,他的医术很有保证的,你让他试试,如何?”白灏臣道。
虽然怀疑,但白希尧也不想放过任何治疗的机会,这样试一试,又何妨?“好!”
……
听说白灏臣的母亲还在世,仇北貊也替他感到高兴,打算次日就为梅瑾问诊。
“老仇,有件事我想跟你事先商量。”仇北貊的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说。”
“不管我妈的脸有没有办法治疗,你都要跟她说,可以治疗。”白灏臣道。
他一个眼神,仇北貊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气一下子冲上来,憋得他脸涨红,“不是,你又想用那个药?真不要命了?”
白灏臣不语,眼巴巴看着仇北貊,沉默代表了一切。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拿了块布盖在脸上,“你别再看我了,虽然你长得帅,但你看我的眼神真的很娘,很娘!”
“好,我不看你了,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想要买什么尽管买,我让白筝给你弄张黑卡。”
说完,从沙发起来,迈开帅气的步伐离开。
“谁要你的臭钱!让白筝亲自交到我手上,我要全球通用的!”他很愤怒,因为又一小瓶药水要被送走,那可是他冒着头秃的危险制造出来的保命药!一而再地被那厮“糟蹋”,他很难受的好不好!
“每次都是用钱来解决,渣男!”仇北貊愤愤地骂,咦,他怎么有种自己被姓白的包养的赶脚!
这么一想,更气了。
次日早上,白灏臣去接梅瑾到南山公馆。
仇北貊看了梅瑾的脸,表示:“伯母,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脸,放心交给我吧。”
“真的?没想到有这么优秀的年轻医生!”梅瑾看到了希望,平淡如水的眸里升起期盼的光辉。
为了做做样子,仇北貊给梅瑾做了皮肤和血液检查,开了些强身健体、清心凝神的药方给她。
“伯母,我呢这几天有事情要去做,这药啊就交给乔叔来煎,到时候有什么问题乔叔直接联系我就行。”仇北貊道。
“好,辛苦你了。”梅瑾谨慎珍重地收起药单子。
送梅瑾到车上,仇北貊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隐去,拉白灏臣到一边:“这一次我没办法阻止你,毕竟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不过我要离开了,我得找药材,尽可能地帮你把药做出来,就算药性只有从前的百分之一,也好过没药。”
“你要走了?”白灏臣十分感激,同时又很愧疚,“秦姐姐那边你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看在那张黑卡的份上,他就直接开始武力压制了,“你也知道你妨碍我谈恋爱了,哼!”
好不容易把秦晚舟那丫头追到手,哄她点头答应交往了,这下又要去做药,他能怎么办,只能等会儿去买块最硬实的搓衣板负荆请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