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的花魁也称呼陈氏为同道中人,这下大人可以定案了吧!?”
王铎的面色一凛,如果陈氏真的被定罪,那不只是封店那么简单,恐怕会有牢狱之灾!陈俏俏更是心跌进了谷底,看来这花魁是对方派来搅局的,只怪自己轻敌了!
正当大家以为事成定局时,那花魁欺雪娇笑道:“哎呀!这不是聚宝馆的余老板吗?上次你请我们冠月楼的姑娘到你的聚宝馆弹琴唱曲,为你招徕人气,可惜欺雪有病在身,没有去捧场,余老板不会见怪吧!”
此话一出,那余老板顿时涨红了脸,如同猪肝一般,很是好笑,众人一时恍然大悟,这不是贼喊捉贼吗?陈俏俏眼睛一亮,感情这姑娘是来救她的,真是天可怜见!王铎也松了口气。
还有几个老板均低下了头,但这欺雪美眸一瞄,道:“还有这几个老板,可是冠月楼的常客啊,为何见了欺雪竟如此冷淡!”
那包府尹心里一喜,被这欺雪这么一搅合,相信所有人已知来龙去脉,便一拍惊堂木,“你们有何话说?”那几人唯唯诺诺,皆是无话可说,这包府尹不禁怒道:“本官管理开封,事务繁忙,尔等却为了小小的意气之争而不惜闹上公堂,是否本官在尔等眼中,是终日无所事事的昏官吗?居然还敢去孔庙哭诉!实在是大胆,此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看偶等如何收场!”
那几人吓得急忙跪下:“小的惶恐,误信传言,才会来状告陈老板!”
陈俏俏翻了个白眼:误信传言?这么烂的借口也说得出来?I服了YOU!
“既然如此,还不向陈俏俏赔罪!?”包府尹也想息事宁人,在他治下,最好是太太平平。
靠!她这么好说话,还不变成软柿子,谁想捏就捏啊。正想大闹公堂,将他们骂过狗血淋头,然后告他们个侵害他人名誉,再叫他们赔偿自己的精神损失,要他们大出血,这样才过瘾嘛!
王铎见陈俏俏正要发作,急忙拉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和气生财!”一句话就叫陈俏俏冷静下来,对!何必因小失大,自己落得个宽宏大度的美名不是更好,况且看情形这包府尹是一副要息事宁人的模样,自己又何必和他唱反调,得罪这开封的一把手呢!更何况自己还要在开封立足,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不要撕破脸算了。
于是这陈俏俏轻声笑道:“原来是误信传言了,我就说这开封的商界怎么会如此容不下人,我一个小小的女子都要为难,传出去还有什么人敢来开封啊!”那几人连忙道歉:“误会,误会,一场误会而已!咱们特别欢迎陈老板这样的人才来开平!只怪我们几个耳根子软,被人挑拨了几句,就以为陈老板是行为不端的老板,真是该死该死!还望陈老板海涵!”
这些人真是不知羞耻,见风使舵也太快了吧,而且这弯子也转的太勉强了些。真是无奸不商!陈俏俏已然忘了自己也是个商人。“既然如此,就算了,将来还要各位老板多提携提携啊,我既然在开封做生意,大家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了,应当相互帮衬才是!”不是说假客套话吗,谁怕谁啊,她的脸皮也是很厚的哦!
那几人明显松了口气,笑道:“陈老板果然宽宏大量,改日在酒楼摆上几桌,向陈老板赔罪!”包府尹见陈俏俏如此明事理,不禁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既然如此,此案完结,退堂!”
那几人狼狈不堪,连忙离去,却在公堂门口见到了宋子墨,只见他轻轻摇着一把羽扇,白衣飘飘,说不出的俊雅风流,众人的眼光均被他吸引。他浅浅一笑:“各位老板,在开封商界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居然不通知子墨,看来是没有将子墨放在眼里啊!”
那几人打了个激灵,看来这宋老板对此事也是不满,到底这陈俏俏是什么来路,居然连开封商会的头头也帮着她!陈俏俏看见宋子墨,说不出的开心:“宋老板,你可来了!”
宋子墨还以一个倾城倾国的微笑:“还望夫人见谅,子墨是回去拿契约去了。”突然脸色一变,“好像各位老板的铺子都快到期了吧,子墨突然对这开画馆馆有了兴趣,想自己经营,不知道各位老板愿不愿意将铺子归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