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十分不服气,辩道:“爹这是怎么道理,只是因为我不能生养,就要一辈子受气吗?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因为一句百善孝为先,就要我任凭婆婆拿捏,不问任何的情由吗?你可知道,婆婆为了羞辱我,用鸡蛋扔我,还破口大骂,说我是不下蛋的鸡?还有刻意寻来什么药方,硬是要把我放进蒸笼里受罪!?这些爹爹你知道不知道?婆婆又怎么样,她自己其身不正!和许多男子勾勾搭搭,每日的抛头露面!我怎么了?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万恶淫为首,婆婆迟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胡凤有些歇斯底里,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错,自己只是运气不好!是运气不好!她恨,她怨!她恨老天为什么要她不能生养,她更是恨婆婆。为什么不一如既往的老老实实,非要跟她作对?更恨自己的手段不高,才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胡老爷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实在是无药可救了!不论你婆婆是怎么样的人,你都不能动歪心,想要毁了她的名节和性命,你这是造孽!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的计划得逞,你婆婆就是死路一条!那是一条人命啊,你就这么狠心?你也不怕厉鬼缠身!”胡老爷深深的失望了,对这个自小自己就疼爱的女儿失望了。长叹一声,“罢了!爹能帮你的都帮了,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说着转身欲离去。
胡凤不甘心的叫着,“爹……”胡老爷摆摆手,怅然的走掉了。
叶婉容得知胡凤的嫁妆不能得手,心里着实有些失望,但是看见陈家的地契,心里也略微好过一些,毕竟还是有些收获的不是吗?
叶檀慢吞吞的踱着步子,“虽然这胡凤不肯拿出那些钱来,你也不要心急,你好好的养好身子,比什么都强!有句话你要记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好好的多生几个孩子,在陈家的地位稳固,一切都可以慢慢地谋划!”
叶婉容点点头,“今日的事情多亏了父亲了!这陈家的产业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我们开销了,这胡凤单过,这负担也少了一些,日子也算过得下去!”
叶檀微微叹息,“婉容啊!陈家的状况比起我们叶家还是好了许多的啊,我们叶家只要靠着爹爹的俸禄,实在是有些入不敷出啊!”
叶婉容急忙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爹,我也知道家里艰难,这是我自己的一点私房钱,你先拿去用吧!”
叶檀还要假意推辞,叶婉容就塞进了他的袖口,道:“女儿孝敬爹爹,本来就是应该的,况且,说不定以后还有事情要仰仗爹爹的呢!”
叶檀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功劳,也就不推辞了,于是就吩咐叶婉容好生养胎,也急急忙忙地赶回家去了。
陈家的这一番乱事陈俏俏自然不知,她已经张罗着过小年的事情了!虽然这银火依然没有消息,夜晚的时候陈俏俏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但是为了不让众人特别是孩子发现自己的忧心,她总是强颜欢笑,也总是尽量找些事情来做,让自己在忙碌的日子里没有时间想银火的事情。
这不,这过小年在陈俏俏这里就变成了大事!小年是我国汉族传统节日,也被称为谢灶、祭灶节、灶王节、祭灶。在不同的地方日期不同,在农历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或二十五,不过穿越之后陈俏俏才发现,在古代,过小年有“官三民四船五”的传统,也就是说,官家的小年是腊月二十三,百姓家的是腊月二十四,而水上人家则是腊月二十五。
听说还有地域的差别,像北方,是政治中心,受官气影响较重,因此小年多为腊月二十三;相反,南方远离政治中心,小年便为腊月二十四;而鄱阳湖等沿湖的居民,则保留了船家的传统,小年定在腊月二十五,不过无论是哪天过小年,人们辞旧迎新的愿望却是一致的。小年被视为过年的开端。
孩子们是最高兴的了,这陈俏俏已经说了,要热热闹闹地过小年,当然是少不了美食的了!思左和思右更是偷偷地商议,到时候要不要撺掇陈俏俏去酒楼里吃一顿!她们最近可是改变了许多,变得越发的放肆起来,不过陈俏俏对于这样的转变很是高兴,她们终于不再束手束脚,可以大大方方的活得惬意了!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看来离开陈家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啊,陈俏俏也觉得舒适了许多,要不是为了银火的事情担忧,陈俏俏觉得自己一定会长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