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除了收钱除了介绍多肉,其实压根就没干别的。
租子也没涨过。
哪里像迟子姜说的,他们功劳最大,最辛苦。
说出去都害臊啊。
如今解约了,想想就觉得不甘心。
谢纾试图力挽狂,绞尽脑汁地找话题来聊。
不过栖行云回应淡淡,通常是三言两语,短短带过。
以至于谢纾心里越发堵得慌。
看来这谈和是没什么戏份了。
林胜对栖行云家种多肉挺感兴趣的,便多插话了几句,不过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最后就到饭点了。
迟子鱼几个一起把菜端来桌上。
大家也都坐了下来,布好碗筷准备吃饭。
反正都是成双成对地坐。
迟真和姜氏上座。
迟招娣跟舒柳不对盘,两人硬是坐的远远的。
大圆桌上,一个天涯,一个海角。
互不相干。
迟子鱼旁边坐着一个天平,天平旁边是天安。
才被舒柳收拾,狠狠哭闹过的天平天安,此刻又闹腾起来了。
饭桌上叽叽喳喳的,满嘴飙脏话不说,净是旁若无人地把自己喜欢吃的菜都往面前端。
也不顾面前还有没有放碗的空间,总之是一个劲地挤进去,把其他的碗挤到倾斜。
迟子姜都看不下去了,提醒迟招娣道,“招娣啊,你可管管你儿子,这肉又不是他一个人吃的,他怎么能一个人把肉都端过去了……”
她闺女儿子可一口都没尝到!
迟招娣不以为意道,“都是小孩子嘛,喜欢吃肉就让他们吃还不行。
反正他们两个都在长身体,你一个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迟子姜无语地撇了撇嘴,“我是说句公道话,你也太惯着你两儿子了,小心被你惯坏了。”
真跟她娘有得一拼。
“儿子不就是拿来疼的,怎么可能惯坏,瞧大姐你说的什么话。”迟招娣眼神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