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看到后,上前就要去拉她,却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抢了一步,不等她出手,歌云已经被气态骇人的男人一把给提溜了起来。
“勾少……”两个女人同时开口,“勾少,我们刚出来,就遇到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两个女人还来不及将话说完,就被一声急促的“滚”所打断。
明亮的水晶路灯下,男人的脸色青白,神情冷骇刻薄至极,一双深潭鹰眸盯得人仿佛穿心透骨。他声音轻哑,但口吻却不容置疑。
女人看着额上似乎青筋暴起,有些畏惧的退了退,可却被同伴握住手,“勾少,我看你似乎不方便,不如我们帮你……”
可话没说完,便听到一声“砰”!
两个女人吓得差点晕厥过去,定了半天的神才反应过来男人此刻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把真枪!
幸亏刚刚他打在了地上,不然她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两具死尸!
“……滚。”再次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单音,两个女人有些腿软,但还是疯了一样立刻冲了出去,只不过没跑两步两个人就嗵地一声,重重绊了一跤,不过都是慌忙爬起来,继续跑,很快就没了踪影。
男人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手一软,枪被掉在地上,这才微微松下了一口气,可恶,他的身体怎么这个时候……
看着伏在自己怀侧的女人,竟然已经轻轻打鼾入睡,他的眉头不觉一深,眼里却有些审度的意味。
吐了他一车,还吐了他一身,现在还敢人事不知?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男人用力的,一手掐着歌云的肩头,一手掐着她的脸,用的力气极大,须臾便将她疼的醒转了过来。
“林歌云。”男人叫出她的名字。
“呃……”歌云打了个轻嗝,眯眼看一眼眼前人,半晌才模糊的有了认知,她立刻用手指指着男人的鼻尖,笑道,“你是勾少,是刚刚帮我进入酒吧的男人……呃……”
“是我。”
“看在你……呃,帮了我的份上,我告诉你哦,有些人要害你……”
“……”
“我都听到了。”歌云用手掩着嘴唇,小心的凑近男人的耳侧,喷出一股酒气,醉醺醺道,“她们说药效很强,只要沾上一点点,就可以睡了你……”
“你……”男人一听这话,立时有些激动,额上强忍的汗珠低落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潮红。他瞪着他,掐在她肩头上的手更加重了,咬牙切齿的道,“为什么不阻止?”
“阻止?我和你很熟么?凭什么要阻止啊?我也就是看你可怜,长了一张那么惹祸的脸,所以才好心告诉你的。男人啊还是不要长得太帅,这样不花心身边的女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歌云滔滔不绝的说着,男人刚想继续开口,就见她又猛地向前一“呕”面朝着他的怀中,便大肆吐了起来。
“你!”男人抓狂难挡,可是身体的不适却更加厉害了,他再顾不得许多,将吐干净后的女人一把塞入自己的车内,当即将外套一扔,里面的衬衫也解开,随手一抛,露出自己干练紧实的上身,他打开车门,刚要上车却觉得有些不对,转头一看,正对上不远处的一缕亮光。
男人眼光一深,迅速的上车,疾驰而去。
将车停在附近不远的一家酒店,男人将车上醉醺醺的女人一把抱出,毫不避讳的径直在前台开了一间高级套房,转身离去的时候,前台那些愣了半天的服务小-姐,觉立刻都醒了。
“这该不会是影帝勾宇霄吧?”
“天啊,他怎么会光着身子来我们酒店,而且还抱着一个女人……”
……
将女人一把提入浴室,男人粗暴的扭开水龙头,热水灌溉而下,顷刻便浇湿了歌云的全身,她被当即惊醒,惊恐的看着眼前赤身裸体,身材欣长,无比健硕的男人,男人正将她的衣服扒去,并试图用力的给她做清洗。
“你要干什么!”歌云警惕的大声叫了起来,可是男人却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停也不停,反倒越发粗暴急切。
遇到她的挣扎和不配合,男人的动作更加无情,甚至一巴掌将她的嘴角打出了血。
“听着,这是你自找的。”勾宇霄的声音十分冷酷,他将歌云的衣服撕得只剩下内衣,手捏住她的双颊,眼光变得极其阴鸷可怕。
歌云还是有些迷糊,强效的酒精让她一半清醒一般醉意。
印象中,这样的场景似乎似曾相识。
那个男人,也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她,他曾经为了她那么疯狂,甚至失去理智啊,可如今,他却告诉她说,这一切根本不过是他的欺骗和报复,这要她如何能够相信……
“顾聿……”歌云的身子被男人压住,水流哗哗哗地涌上,一阵一阵的酥麻和热烈遍布全身,男人还没有开始进攻,就听到她突然喃喃叫了一声。
“我不是李顾聿。女人,你给我记住,我是勾宇霄。”
“顾聿……”
勾宇霄有些气急败坏,无论他怎么捏着她的脸,一遍一遍的强调着自己的身份,这个女人就是痴痴的看着他,不断的叫着别人的名字。
脸上爬满了水痕,分不清是泪还是水流。
但是他看得出,女人的悲伤非常浓烈,因为即便是他这样没有情感牵绊的人看着,也会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楚。
“不许哭,因为我不是那个人!”
他想要命令身下的女人,可是女人却勾起笑意,继续喃喃道,“你是骗我的对吗,其实你对我说的一切才是假的,但是为什么……“
“……”勾宇霄索性不再理这个自说自话的女人,可是动作进行到一半,她低声的啜泣又将他弄得不胜其烦,那个男人不都抛弃了她吗?究竟还有哪里好,值得她这样留恋和伤心?
身下的女人还在不断低声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终于,勾宇霄停下了动作,将歌云的手腕粗鲁的抓起,一把丢出了浴室,然后将门反锁,自己将水开到最大,拼命冲着被激得几乎膨胀欲裂的血液。
……
一个钟头后,男人才精疲力竭的从浴室出来,随手用浴巾裹了身子,一出门口,才看到衣不蔽体,紧紧抱着双膝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她正瑟瑟发着抖,双目紧紧的闭着,脸上的水痕还没有干,显然是在哭。
不过看起来,酒好像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