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文自然也明白汉森到底为难在哪里。这件事港府的任何人都可以出面,唯独他不可以,因为一旦他亲自出面的话等于是港英政fu向杜佑良低头了,这不仅是英国本土就是他自己也绝对不能答应的。而且,一旦他出了面,杜佑良却依旧不敢初衷继续这样的话,那双方就没有丝毫缓和的可能了,只能是撕破面皮继续斗下去,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连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这这个个结果对港英政fu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所以,目前只有身为布政司汉森出马了。布政司方面如果让别人出马又难以跟杜佑良现在的身份相符,所以只能是汉森本人亲自出马了。再说了之所以形成现在的这局面就是因为汉森当初的一次小小的错误,使得杜佑良现在跟布政司的关系很僵。一年多以来,愣是没跟汉森私下里见过一次面,更没主动说过一回话,哪怕双方见了面也当做互相不认识。如果是以前杜佑良没有辞去警务处助理处长的职务的话,他们还可以用政fu的行为来约束他,可是现在杜佑良已经辞职了,香港公务部门任何规章制度都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了。而且汉森身为香港排名第二的高官又凭什么主动找上门去看人家的脸色?布政司也是人啊。哪怕杜佑良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操纵的了一切吧!
“一般情况下他是很好说话的,可是这个好说话却并不代表着他就一定会答应我们的条件,也并不一定会跟我们合作。”汉森叹道。现在新闻总署的人因为自己的命令还驻扎在传媒集团呢?负责传媒集团每天的新闻审核,光是这一条就足以让杜佑良不给他好脸色了。他前段时间因为与杜佑良的关系不好想把那人给撤回来,可传媒集团死活又不同意了,给出的理由居然是,没了这么个“特派员”,他们就缺少了指导方向。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香港传媒集团身为香港甚至东南亚最大的传媒机构还需要别人指导吗?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傻子呀!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方法能够缓和我们与杜佑良的关系。”郑学文揉了揉额头,“我最近听说胡韶洋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医生说。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拖不过今年。杜佑良身为胡韶洋最为看重的年轻人,经常去看望他。胡韶洋毕竟也是香港有名望的商界大亨,你这个布政司主动去看望他并不算有**份。”
“这样行吗?”汉森为难道。
“我们对杜佑良进行过研究,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想当初胡氏兄弟帮过他不少,有他们出面替你说和,只要你到时候主动一些,哪怕只是稍稍低一下头,他就不会太为难你。当然。前提是你不会再在背后算计他。”郑学文道。
“我现在那里还敢再算计他呀,只希望他不要像算计其他人那样来算计我就行。”汉森苦笑道。谁能想得到一个轻轻的警告动作就会惹出这么多事儿来?要知道他代表的可是英国政fu,作为大英帝国的成员之一,向一个中国人发出警告是很正常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中国人不是一般的人,现在要他向一个中国人低头,说实话他是接受不了的,可是不接受又没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他恐怕是港英政fu有史以来最憋气的布政司了吧?
“你就知足吧!你现在的一切还算是幸运的了。当初齐斯在你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要跟杜佑良斗心眼儿,可结果呢?那种苦头不是你能够想想的。”郑学文又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齐斯是他多年的老伙计了,离开香港去新加坡担任了那里的总督,本以为可以躲开香港这个横生妖孽的地方,可是事实证明,离开香港也不的安生,因为此时杜佑良的手脚更加肆无忌惮。这家伙现在不仅光明正大的支持新加坡的那些激进派别提供武器方面的援助,还亲自出手打压亲英势力,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家伙还在暗中为那些不安份的家伙拉来了tai湾的gmd。齐斯身为总督虽然已经通过国内的殖民大臣,又通过外交部向tai湾方面提出了警告,可是tai湾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刚刚败退tai湾是那么的好欺负。现在他们大笔的美元投进日本。短短一年多就已经见到了成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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