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绝对不会打在别的部位,不管是距离多远,只要是在射程之内,就不会射偏。
杀马特相对来说比长毛弱很多,但他近身格斗的技术要比长毛过一点。不过自从上次被邓凡一拳打晕后,老鬼就开始对他的真正实力重新评定了。
“大哥,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要突然搬到这种地方来住?”杀马特有些不解的看着老鬼问。
老鬼闻言没有立即回答,举杯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块肉,这才缓缓的说:“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想换换环境,换换心情。”
“大哥的手指真的是被机器绞断的吗?”杀马特又问。
“怎么?如果不是被机器绞断的,难道是我自己切断的吗?”老鬼瞪了杀马特一眼,微微有些怒意。
杀马特不敢再多嘴,立即避开老鬼的目光,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一直沉默的长毛忽然插了一句。
老鬼被一语道破,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道:“我能有什么麻烦?谁敢找我麻烦?你们不要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多和你们亲近亲近,没别的意思,别胡思乱想!”
“没事就好,我只是担心大哥会有什么事。”长毛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也不怕说,做小弟的愿意为大哥赴汤蹈火。”
“好兄弟,我敬你一杯!”老鬼举杯对长毛说,“不过我真的没事,你们就别多心了。”
“那就好!”长毛举杯和老鬼碰了一杯,“我先敬了!”接着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去了。
“什么声音?”老鬼立即惊觉起来,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我出去看看。”长毛抄起摆在桌面的手枪,径自走了出去。
刚打开门,长毛立即发现一个守卫倒在了门口的阶梯上。
他吃了一惊,但并没有立即上前检查,而是先警惕地游目四顾,确认没有威胁后,这才箭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守卫。
他蹲下去,伸手探了探守卫的气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于是重新站起,握紧手中的枪,开始在院子里搜索。
长毛缓缓绕着屋子走,却没有发现屋顶上,一个黑衣人正用手表上的发射器对准了他。
“嗤”的一声,麻醉针不偏不斜地扎在了长毛的后颈上。
“长毛怎么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杀马特有些焦急了,“我出去看看!”正要起身,却被老鬼按住了。
“先别出去!”老鬼压低声音说,心中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脸上写满了恐惧。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杀马特立即察觉到不对劲,“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他来了。”老鬼的声音有些哆嗦。
“谁来了?”杀马特话音刚落,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然后就倒在饭桌上睡了过去。
老鬼抬头的时候,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邓凡。
他仍旧是把自己包裹在黑色劲装之中,尽管看不到脸,但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凌然正气,言行举止,不怒自威。
而对老鬼来说,在邓凡身上散发出来的更多是威胁。
在老鬼眼中,邓凡就是恐惧!
“是……是你……”老鬼仿佛已经放弃了抵抗,看到突然出现的邓凡,差点从椅子上摔落。
“不要怕,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邓凡边说边向老鬼靠近,“还是上次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上次是……什么问题?”老鬼战战兢兢的问,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已经不记得了。
“你真是健忘。”邓凡叹道,“好吧,我就再问一次。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亏心事?如果有,你就必须有所表示,不然就不是断一根手指那么简单了。”
老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阴魂不散?”
“我也不想缠着你,可是你令我失望了。”邓凡摇摇头,悠悠的说道:“看来你这几天并没有好好反省,那就对不起了,今晚我还是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不,不要!”老鬼一听到惩罚两个字,吓得双腿发软,终于从椅子上摔落,坐倒在地上,哀求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他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不知道又会在身上少点什么,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战。
“你求我没用,你应该求被你伤害过的人。”邓凡话音刚落,紧接着从手里射出一枚小钢珠,目标锁定的是老鬼的左眼。
“啊!”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呼,撕裂了寂静的夜。
“我的眼!”老鬼疼痛莫名,用手捂住左眼,血水还是不断地从指间渗出,看起来触目惊心!
“今天废你一只眼,再给你几天时间反省,要是还想不起来,我会再来找你。”邓凡说完就从容地转身走了出去。
正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给了老鬼无尽的痛楚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