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短发男人,一个光头,一个戴着眼镜的书生。
短发男人在酒吧环视一周,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了二楼的一个位置,陈有山所站的位置。
因为灯光的缘故,再加上陈有山故意将自己隐藏在了黑暗中,他是肯定看不到陈有山的。但他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一直盯着那个位置。
陈有山的呼吸有些急促,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站在原地未动。
终于还是来了,比他预料得提前了很多。
这个阵容和上次在外滩一号一样。
赵天成,这个一直被陈有山提防着的男人。仅仅才过去一个星期,他就找上门来了。
盯着那个位置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还是被那个书生轻轻的扯了扯衣摆赵天成才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朝着不远处的一张沙发坐了过去。
陈有山心思急转,最终没有急着出去。
赵天成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喝酒这么简单。那他到底是来干什么?难道他没有听到关于自己的传言?又或者说,自己背后那尊所谓的大佛也镇不住他?这没道∵,理,赵天成的老子好像是隔壁市的一个副市长,但把自己拉出来的却是公安系统的头头,论起来应该是京城的官大吧?这可是一个握有实权的官。
谁的官大谁的官小陈有山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赵天成今天会惹出一些事情来。
在二楼又站了小半个小时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
既然自己背后有人,总要有一个背后有人的样子。要是赵天成一来他就急急忙忙的下来那才是可疑的。
他没有跟余姚说起,因为没有必要。就算是告诉他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有山,我们成功了。”看到他下来,余姚激动的走了过来,“今天的人数恐怕是酒吧开业以来最多的一天。”
陈有山说道:“酒够吗?”
“当然够,连续狂欢一周也够。”余姚说道:“这些学生刚才社会有的甚至还没有出社会,他们消费得不多。这也正合我意,他们消费得越少我们亏得越少,反正我们现在要的是人气。”
陈有山不着痕迹的瞥了赵天成一眼,见他仍然只是坐着静静喝酒,心头微安,说道:“服务好他们,要是我们服务不好,传出去了我们就走的完了。”
“我明白。”余姚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到有客人招手,他又急急忙忙的奔了过去。
陈有山环顾四周,不紧不慢的在酒吧内行走着。
有喝多的人动作大一些,但很快都被自己的同伴压了下来。这些人都是学生,而且大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的人,他们当然不想在这样的地方闹出什么来。
陈有山也不在意,看到有喝多的人要走时他还会过去扶一下,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赵天成三人的影响。
而赵天成三人也静的诡异,自来了这里以后就坐在原地静静的喝酒,彼此间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赵天成把玩着手中酒杯,目光时不时的跟着陈有山移动。
光头起初也总是看向陈有山,但在看到他根本没有朝这边看上一眼后也就放弃了,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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