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从一开始,就被设计了进去的棋子,怎么挣扎,也脱不了被断送的命数。
“你果然是……果然是……你这个逆子!”
听萧远亲口承认,是他遣了人去行刺萧一奇的,隆庆皇帝顿时便气得满脸通红了起来,抄起书案上的镇纸,就朝着他摔了过去,“手足相残,还说得这般不羞不耻,你母亲那么温柔贤淑的一个人,怎么就,怎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
“他萧一奇谋害父皇,都能这样理直气壮,在这里跟儿臣对峙,儿臣为国除祸,为父皇分忧,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
萧远信心满满的觉得,自己是有依有据,有萧一奇的“小辫子”在手,半点儿都不需要顾忌“手足相残”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过错的,自然,这会儿跟隆庆皇帝说话起来,也就信心满满,底气十足。
对他掷向自己的东西,更是躲都不躲,任由自己的额头被打破,依旧腰身挺直,半寸不退。
“儿臣早知道他是个图谋不轨,想要以他卑贱身份,搅乱我大明朝的江山社稷,数次跟父皇觐见,父皇也不肯信,还一次比一次的重用他,儿臣这般作为,也是无奈之举,父皇若要责罚,那就只管罚罢!”
萧远搬了萧一奇母亲的出身出来,无异于往本就对他满心怨怼的萧一奇心口里,又撒了一把恨意。
说不句好听的,以前,萧一奇还只是想把他给挤兑下去,让隆庆皇帝不喜欢他,疏远他,这会儿……却是就只因他的这一句话,而跟他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
萧一奇虽是出身高贵,却因他母亲身份的关系,而没少遭人欺辱刁难,为此,年幼时的他,也曾跟他母亲置气过几回,他母亲怯弱,不敢跟他争执,便只躲避角落伤心落泪,他出门在外时,也不敢跟他走得太近。
后来,他长大了,懂事了,才是慢慢懂了他娘亲的不易,虽还是对自己的这身份厌恨的不行,但对他娘的态度,却是好了不少,在人前里不敢有所表示,没人的时候,也会常常给她捎带些吃用和财物,跟她说话的时候,更是比以前,要多了十倍。
“父皇,容儿臣禀明!”萧一奇知道萧远的计谋,所以有些底气十足的说,“不过,父皇,我需要和您单独谈谈!”
“不要啊,父皇,他会害你的!”萧远惊讶的说道,“父皇,他会害了你的!”
“嗯,跟我来!”隆庆皇帝看着萧远,朝萧一奇点了点头!
……
“竟还有这样事情!”
萧一奇把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现在就在观察隆庆皇帝的反应!
而隆庆皇帝说出的话竟然让萧一奇皱眉起来!
那竟然是关于老将军的!
拧眉听隆庆皇帝把话说完,像是刚刚得知般的,神色凝重起来,“听父皇这意思……老将军是对咱有恩,还曾因接济待产的嫡母而受罚的,大哥他……他怎么可这么忘恩负议,只因其不肯赠马,就怂恿旁人这般对他!如此作为,若遭人传言出去……”
“不肯赠马?”
隆庆皇帝是个记恩的人,尤其对老将军那样,曾给他雪中送炭的,就更是在意非常,听萧一奇说,令他受屈,还险些殒命了的人,是萧远那个刚刚还惹了他生气的“逆子”,心里的火,顿时便更旺了起来,“混蛋玩意儿!要不是老将军相助,他那条命,都得孕在他娘的肚子里!这要是……要是……”
隆庆皇帝并不是个易怒的人,身为皇子时的尴尬境地,令他的愤怒,常常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话说半句,想起萧远跟萧一奇两人是有怨的,而且,就在刚刚,萧远还曾诬陷于他,想让他遭自己惩罚……是人便有喜怒,萧一奇虽从小儿就乖巧懂事,颇得他喜欢,却也难免会因怨生恨,寻着机会,就报复萧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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