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东西……前头马车飞驰,后面黄马狂奔,气氛极其紧张。
王诺兰一手持缰绳,一手挑开车帘,叫道:“婷儿,出来!”
齐娉婷牵住她的手,扶着车门,坐到她身边,急驰的马车令她一阵头晕目眩。
“世子,我要带她下去了!”眼看着马车冲入闹市,王诺兰将马鞭反手扔进车厢,拉出一床锦被,将自己与齐娉婷的身体裹住,说时迟,那时快,看准时机,王诺兰毫无迟疑,带着齐娉婷滚下马车
齐娉婷死死咬着唇,没有尖叫,眼前金星乱冒,她只觉得在地上翻了无数跟头,身子才一震,停了下来。
耳边,十几匹快马的脚步声急响而过,遥遥去了
王诺兰缓吐一口气,扯开身上的锦被,铺在地上,齐娉婷爬坐在锦被上,抚着胸道:“真险!”
两人此刻所在的地方是刚才那条街上的一间小巷,借着转弯处的店铺遮挡,滚进了巷,所以御林军并没发现她们跳了车,还以为在车上,才一直追了下去。
“走了!”王诺兰精神还很好,一跃而起,齐娉婷连忙跟上,一面问她:“诺兰,你怎么这样打扮?是不是怕被人认出来?”
王诺兰没再瞒她,向她说了,自己是神医的徒弟。
齐娉婷听说她竟然是神医的徒弟,而且从小就拜师了,她一脸震惊,半晌,才喃喃道:“诺兰,你隐藏了好多年!”
王诺兰轻笑,这句话,应该送给以前的王诺兰,想到那女子十年伪装,在小镇子里更是三年隐忍,但最终,却被萧顺伤得体无完肤,灵魂也不得安息,恨意,一缕缕自眼角蔓出。
她又怎能看着萧顺去死呢?她要看着他活,好好地活着,看着自己一点点将他遗忘!
将齐娉婷一直送到大门处,那里,早有人等着她们了。
皇上在几十名御林侍卫金甲长枪的保护下,冷森森地看向齐娉婷:“你去哪了?”
齐娉婷一脸歉意,按照事先说好的词答道:“我原想出去买个水粉,遇到诺兰,便和她在茶楼坐了坐,才回来。”
皇上侧妃出府本应向皇上告假,但碍于齐家,皇上便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刚刚听皇妃禀报,说侧妃上街是与男人约会,连具体地点都说出来了,皇上不得不疑。
然而,等他赶到茶楼时,御林军却折回来说将人跟丢了,问那与侧妃约会的男人是谁,御林军也答不出所以然,只说茶楼旁埋伏着重兵暗卫,不敢靠近
皇上有些心凉。
在皇城,能布下重兵阵守,将身份隐藏得极其隐秘的人,不可能是平常人。
到底谁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抢他的女人?
可看到王诺兰与齐娉婷同来,他的心绪又复杂起来。
没有看到所谓的“奸夫”,他心中还是存着希望的,齐娉婷如是跟王诺兰在一起,总比跟旁的男人约会好,自己的面子不至于丢得很大;但若齐娉婷真与“奸夫”相会,又成功地耍了自己一遭,那么,他只会感到更加屈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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