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城主很是胆战心惊,事实也奔着他害怕的那样发展着,史瑾瑜很快就递交了辞行的正式文帖,然后也很快的说出辞行,老城主真是欲哭无泪,说好的还住两个月呢?这就回去了?这是妥妥的不高兴了?
思来想去,老城主的脑子终于在线了,他想着私底下找史瑾瑜那是肯定的不行的,话语也不通,而且已经明显不悦,还是走曲线救国的路子吧,阮二郎是名很好的翻译人员,但是看其举止,出身应该也不低,反而另外一名翻译官是阮二郎的下属,人也没那么高高在上,就从他入手好了。
海翻译官就接到了老城主的请帖,他又不是傻的,自然懂得对方的意思,何况他们本来也是想让老城主害怕的意思在,这般做法倒是正和史瑾瑜的意思。
面对百姓那是诱,面对这些强权者,那就是压。
翻译官面对老城主的时候依旧如往日那般,很是有礼,并且脸上一副忠厚相。
剩余的时间不多,现在联络感情什么的完全没有用,所以干脆老城主就不耻下问:“海翻译官,为何使者要离开,我见昨日似有不悦,可是老朽哪里招待不周?”
海翻译官没吭声,只是垂着眼睛默默的喝茶。
“还请明示?使者因何不悦?可是为了前些时麻药一事?”老城主更加着急。
翻译官心中冷笑,早说不就早好了,还故意问,问毛线的问?脸上却没这么想,直接说:“在下想,应该是的?”
“还请明示?”老城主是真的不解:“我实在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二位使者?可是因为没带着女人来一起领赏?”这是老城主最大限度的猜测了。
翻译官想了想,摇摇头:“并不是,老城主今日邀请在下,又如此真诚,在下便也斗胆说说,当日不悦并不是因为未带妇人前来。”
“那是?”
“而是本应该妇人自己来,那个男人就不应该来。”
“啊?”马丁城主大吃一惊:“这、这、这怎么能行?那女人是男人的私有物,岂能越过男人去。”
翻译官抽了抽嘴角,不吭声了。
马丁城中也有些讪讪的,看到翻译官不吭声,只好硬着头皮问:“可是与大秦的风俗冲突了?”
翻译官暗自咬牙,还是个老狐狸,如果只是与风俗冲突,那么史瑾瑜这般反而有没有包容之心的意思,而且还不尊重人,所以这个锅必须不背,翻译官发现,这地方的男人甩锅的本事一流,捞好处可是一把好手,难怪这么穷,想到这里,心里发狠,回去之后家中子弟都要操练起来,让他们知道,想得到就得付出多少,必须有责任感。
肚子里装了一个冷笑,翻译官这才不客气的开口:“老城主可是在指责我们使者气量狭隘,容不下此地风俗?”
老城主心中一惊,满脸赔笑:“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翻译官挑眉冷笑。
老城主满头大汗,连连告罪道:“我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翻译官依旧冷笑。
“还请明示,到底哪里错了?”发现自己越描越黑,干脆转移话题。
“老城主诚心,我也不瞒着老城主。”翻译官一笑:“百姓都说我们是真主派来的使者,解救他们,不过我们大秦是不信真主的,所以我们也不认为我们真主派来的。”
老城主一笑:“贵客是我们的贵客,给我们带来了生活的希望,在我们所有人的心目中,你们就是真主的使者。”这对于马丁城主来说,是对史瑾瑜一行最高的赞美。
翻译官懂得,虽然他不认同,但是也不会继续反驳,这是赞美,继续说就没意思了,他直接道:“老城主谬赞。”说着一顿之后,才说:“我们大秦之中,丈夫在外保卫家园,当然,女子有出色的也可以,女子的嫁妆,女子自己的成就,那就是她自己的,丈夫宗族不可以碰一分一毫,否则就会被全天下的人耻笑。”
马丁城主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这怎么是这样?不单单是马丁城主吃惊,身边伺候的人照样吃惊,竟然有这么一说?可是女人是自己的财产,怎么能让她们有财产呢?
“你们这边只靠着男子去生活,所以我想才会如此贫穷,因为只有一份劳动力,我们大秦是夫妻同心,一起劳动,那可就不单单是两个劳动力了。”其实翻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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