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华隔着老远就把钥匙扔到了顾北庭的手中,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笑的爽朗,“华儿,爹刚从宫中回来,带回消息,皇上以后都不会给你赐婚了。”
女子言笑晏晏,看来这一招是对的。
她低下头看着脚尖,笑的高深莫测,“二哥,爹爹有没有说其他的话?”
“安心养胎。”
顾灼华抬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盈盈转身,“下次把你的钥匙保管好,我再捡了可就不归还了!”
顾北庭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你那点伎俩我不愿意戳穿,这些日子安分点!”
顾灼华:“……”
才怪!
………………
临王府。
荣临坐在大厅的主位上,脸色极其难看。
地上打开的盒子里放着一只锦鲤,已经死了。
盒子是荣钦送过来的贺礼。
男人一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具便咕噜噜滚落了一地。
张天师就站在荣临的旁边,小心翼翼观察荣临的神色,琢磨着可以开口了,才压低声音道:“王爷,荣钦王送来一条死了的锦鲤,恐怕……”
寓意着实不好,不过荣临还只能哑巴吃黄连。
男人站起身,蓝色的袍子翻边落在地上,腰间绣着青色的祥云宽边锦带,如墨的长发高高束起,一张脸英气逼人,淡漠中却夹杂着些许期待。
挥手招来了贴身侍卫,双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去仓库把顾灼华的嫁妆抬过来!”
他明着被人摆了一道,明日的早朝恐怕难捱。
箱子太过沉重,八个侍卫才抬过来一个箱子,荣临声音清冷,“打开!”
那箱子好像棺材一般是被封过口的,花了不少功夫才撬开,当里面青灰色的石头展现在荣临眼前时,男人整张脸不规则的抽搐,手握成拳状嘎嘣响了好几声。
荣临眉毛高高挑起,“把这些箱子抬出去扔掉!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许透露!”
侍卫们胆战心惊,跟了临王那么长时间,第一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心中火焰自是越烧越旺,寝食难安。
第二日朝堂之上风起云涌,许多大臣进谏荣钦王和临王的事情,天子不好一句带过,便留下二人。
御书房内,荣临跪在案前,天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将一沓奏折兜头向荣临撇过去,有一本还砸伤了男子的眼角,他愣是一声没坑。
荣钦淡然地坐在轮椅之上,“皇兄,你乱点鸳鸯谱,要不是我及时救场,你不仅要失去一位忠臣,还会闹出人命。”
跪着的荣临身子一僵,难道荣钦知道他给喝的喜酒里面下毒?
天子神色晦暗不明,声音悠悠传入荣钦耳中,“你的意思就是我得感谢你?”
“感谢就不必了,心莫要偏袒。”说着荣钦打了一个哈欠,像一只沉睡的狮子,眼眸微眯,懒洋洋地说道:“皇兄,没其他事我就先回府休息了。”着实没把天子和荣临当回事。
传闻大雍的荣钦王喜怒无常,为人冷酷无情,当今圣上都得礼让三分,如今看来这传言是真的了。
荣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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