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儿?”老者惊讶的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不知老朽是说对了前一半儿呢,还是说对了后一半儿呢?”
答案很明显啊!若是后面一句是对的,老者前面说对那一句不可能是错的啊。
“先生心不是已经了然吗?”荣钦脸覆着淡淡的笑容。
老先生又继续问道,“我看公子一直戴着这么渗人的面具,不知道是为何啊?”
荣钦摸了摸自己冰冷的面具,听见顾灼华坐在自己身边,坏笑着补刀,“他生的丑,怕吓到别人。”
“公子气质非凡,算相貌不理想,但是您通身的气质,不会有人有非议的。”老先生拍了拍桌子,然后感叹了一嗓子,“哎呦,老朽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也先告辞了,在这老朽祝两位此次不虚此行。”
“那多谢老先生了。”荣钦对着老者一笑,目送着他出了酒楼。
顾灼华看着怪,“这老人……”
“是个不一般的人。”荣钦笑着给顾灼华又夹了一些菜放到了碗,“估计我们还有可能再遇到。”
为什么那老者给了她一种违和感?顾灼华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出这怪的感觉,只是老者在桌子拍了三下,然后起身,莫不是还有别的什么深意?
“刚才那老先生拍了三下种子。”顾灼华看着老先生刚才的位置,有些微微出神。
“我们不妨三日之后再来一试。”
“三日?”顾灼华拿起自己面前的碗,也想不住这三下还能是个什么意思,也许是三天吧。
他们两个人,按照与那老先生的约定,三日之后又来到了这个酒楼。
不知道是他们到的太早了,还是他们想的多了,反正荣钦先是温了一壶酒,两人一起等着那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老者。
“这几日一路打探下来,好像一直留在这城里的人家,还真这么一个酒楼,如果那老先生不出来,我们找到这酒楼的老板吧。”顾灼华琢磨了一下。
店小二一打眼看见了这两位客人,他们二人不说别的,是外形出众,店小二一眼能认出来。“二位客官还在问留在城的老人啊!”
“你知道除了你们这酒楼,可还有别的人家了?”顾灼华想了想还是问了店小二。
店小二挥了挥手的抹布,“哎呦,那应该是没有了,我打小酒住这儿,大多数的人的有能力的全都走出去了,能留在这小城之的人,并不多。也唯独这一家酒馆儿一直开着,说是要等什么人。”
“等人?”顾灼华眼神亮了亮。
老者从酒馆破旧的楼梯慢慢的走了下来,“是啊,老朽的一直在等着那拿着玉佩的人出现,只是老朽记得前些年还有那么一个人,拿着玉佩出现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又会出现你们。”
原来是这老先生!难怪他们去问别的人的时候,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最后全都指了指这家酒楼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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